這麼好的事,他一定要回去了曹薇講,曹薇已經好些日子不肯跟他說話了,現在有了這麼個好消息,兩人之間的不愉快也能就能被衝散了。
心裏打定主意將心腹的位子讓給王五,老周便沒有主動過問張守義要害花想容的這件事。
不過,張守義還是主動的和他說起了一些細節部分,老周又不好不回答,隻能在張守義問起大的時候,適時的答上兩句,全然沒有往日的機靈勁,不過張守義並沒有在意,此時,他的心裏全是關於坑害花想容的這件事。
擺了擺手,讓老周回店裏照看著,張守義便又細細琢磨起了關於要和季疏說的話。
等又過了兩天,估摸著王五應該帶著那個叫幼荷的小姑娘去了東林縣,張守義這才讓車夫駕著車,送自己去找季疏了。
這回找季疏,張守義的心裏全是激動,仿佛預見了這回的計劃天衣無縫,一定能夠成功,他竟是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調。
心情一好,仿佛連路程都不覺得遠了。
張守義覺得仿佛隻是過了一會兒,馬車就停了下來,車夫告訴他,已經到了季先生的住處。
張守義讓車夫在車上守著,自己走到了院門前,輕輕扣響了院門,不多時,竹屋的門便開了,隻見一襲素衫的季疏緩緩走了出來,神色淡然:“張掌故?”
張守義連忙道:“季先生,今日來叨擾先生,是為了先生此前所托之事。”
季疏聽了張守義的話,神色間隱有幾分怔忪,卻並沒有張守義原先預料的欣喜,張守義心裏有些狐疑,不過,這個時候,季疏已經開了院門,道:“進來說吧。”
張守義連忙跟著季疏走了進去,照例,季疏在蒲團上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杯茶,然後才開口道:“張掌櫃請說吧。”
聽到季疏的話,張守義也不敢賣關子,連忙道:“是這樣的季先生,之前您不是托我幫您尋人麼,經過不懈的努力,我想我終於找到了季先生要找的那個人,隻是我沒見過那個人,恐怕還要先生親自去瞧瞧。”
季疏端起桌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道:“張掌櫃,那人現在何處?”
張守義連忙道:“就在東林縣,季先生若是要去找那個人,我便親自派馬車送您去。”
神色還是淡淡的,眼神中甚至有些微妙,張守義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季疏的神色,心中的狐疑更甚了,季疏找了那人這麼長時間,怎麼現在他告訴他,人找到了,就在東林縣,可是季疏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想到這裏,張守義挨不住心底的疑惑,忍不住開了口:“季先生?您覺得呢?”
季疏聽到了張守義的聲音,遂放下手中的茶盞,淡淡開口:“不必了,那人我已經找到了,張掌櫃找到的人,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