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驟雨,閃電發出刺眼的光,男人的臉龐在這種映襯下顯得頗為可怖。
“你們幹嘛……喂你們別碰我!我根本沒有做過傷害劉思的事,顧楚瑜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的話?”
可是他們像是根本沒聽見她在說什麼一樣,粗暴的撕裂了她的衣服。壓抑的感覺襲來,讓淩沫純幾乎背過氣去。
一直用一隻手肘撐在沙發上冷臉聽著動靜的顧楚瑜,臉上忽然閃過一絲不耐,原本冰冷的目光像是結了冰。
“別……別碰我……”淩沫純說話越來越沒了力氣,好似也掙紮不動了。
顧楚瑜的臉微微抽動幾下,忽然放下了那隻支撐著腦袋的手,站立起身,徑直向聲響傳出的房間走去。
原本已經覆在淩沫純身上的男人,聽見背後冷風似的腳步聲隻覺得背後起了一層涼意,轉身看到顧楚瑜冷若冰霜的麵容,登時站起來,束手站在一旁不吭聲。
掃視了一圈現場,目光停留在畫麵閃爍的攝像機上,顧楚瑜皺起了眉頭,“把人弄醒!你們出去!”
冷颼颼的涼意從頭頂澆到全身,讓淩沫純打了個激靈,渾噩中她睜開了眼。
空蕩蕩的房間裏,就隻還剩下她和他。
看到顧楚瑜冷著的臉,淩沫純嘶啞著喉嚨就開始解釋,“我真的沒有做,我沒有說謊……”
顧楚瑜卻冷冷的伸手捏住了她單薄的下巴,力度很大,好似恨不得將她的下頜骨從她的臉上分離。
“淩沫純,被人侮辱的感覺很爽吧?”
“顧楚瑜,在你眼裏我就如此不堪,惡毒到要去傷害別人?”淩沫純冷冷的笑著,卻笑不過眼底。
“你沒有資格說這些!”顧楚瑜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表情暴躁而不耐煩,“明明就是你派人去灌醉劉思,想要徹底毀了她,若不是我去了,她的清白早就葬送在你手裏了!”
“顧楚瑜,我再說一次,我沒有這麼做!你不信就算了!”
“我當然不會信,你這種鐵石心腸的惡毒女人,鬼!才!信!”顧楚瑜說的決絕而肯定,眼神中透著鄙夷和輕蔑。
他的話,每一句都像是一記鐵錘砸在她的心上,鈍鈍的疼,這種疼說不清,卻足以讓人窒息。
“哈哈哈,我們在一起二十年,都抵不過劉思和你認識兩年來的信任,對不對?”
淩沫純笑的心酸又淒涼。
是的,她在他眼裏就是惡毒的皇後,那劉思就是被她傷害的白雪公主!
“顧楚瑜,你根本就是個笨蛋,是個蠢家夥!”
顧楚瑜眼底的陰霾急劇的彙聚。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淩沫純的臉上,她淒涼的笑也像是被噎住了似的斷然停住,被打偏向一旁的臉上登時出現了一道五指印,紅紅的甚是可怖,嘴角的血絲也滲了出來……
散開的手指僵硬的握緊,再握緊,某個地方疼的她忍不住弓起了腰。
眼神卻是抬起看向他,視線前所未有的冷淡,透著心死如灰的平靜。
那樣的眼神讓顧楚瑜心裏一堵,變得莫名慌亂起來。
胸脯起伏了兩下,在淩沫純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忽然傾身覆上了她的唇。
帶著一股恨意的噬咬,侵襲……好似這樣他才能堵住她口裏冒出的話,讓心裏的慌亂平複下去似的。
“淩沫純,你不是想要嗎,我給你!”
“不……”
眼睜睜看著他暴躁的脫下衣衫,解開褲腰帶,淩沫純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回過神爬起來就要跑。
可身子軟綿綿的,還不等她跑幾步就被他拽了回去,抓住頭發重重地壓倒在身下,粗暴的進入,連一絲絲的前戲都沒有。
身體像是被瞬間撕碎,蝕骨的疼痛蔓延到四肢五骸,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滾落。
顧楚瑜,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見那清亮的兩行淚水,顧楚瑜心頭的悶堵似更加重了,他也不自主的更加粗暴的用力。
原本就受了驚嚇的淩沫純,此時被他這樣粗暴的對待,早已不堪折磨昏了過去。
而他未曾得以釋放的欲望就像是脫了韁繩的野馬,控製不住的馳騁過後,才算是結束。看一眼昏睡的女人,他優雅的穿衣起身,將一直開著的攝像機錄像保存,關閉,轉身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