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洪學誌要回家。鮑春豔一問才知道洪學誌已經有了老婆。隻是老婆一直沒有孩子。可是看上去洪學誌對自己老婆沒有給他生一男半女的事,一點也不在意。再說洪學誌從小就是一個孤兒,他有沒有後人,也沒有人去管他。他家裏也隻是他夫妻倆人住。鮑春豔知道他有老婆後,好是失望。又一想人家修的是正一教,又不是全真教。正一教教徒是可有家庭的。自己也別吃醋了。
從那以後,鮑春豔安心地跟著洪學誌學本領。什麼道教裏的東西,念經、畫符、上山采藥,鮑春豔一樣少地跟著去做。從一個從城市裏來的時髦年青漂亮的小姑娘,變成一個十足道姑。還有一條,鮑春豔在這裏跟在其他摧眠老師那不一樣。洪學誌從來也沒有跟她要學費什麼的。而且洪學誌還要管他們吃住,每頓飯菜都不孬。一開始鮑春豔有點納悶,師父管我們吃,管我們住。有時還給我們錢買日用品。這些錢都從哪裏來。後來鮑春豔才發現在這裏跟本不用愁沒有錢。有些有錢好遠跑到這裏,救師父給他們看病。每次師父看完病,病人都是硬把錢塞到師父的口袋裏。還有放在桌子上就跑的。而且,沒有低於一千的。有時鮑春豔見師父等病人走後,這才拿起錢搖著搖說:“我都說了,要不了這多錢的。”
後來,鮑春豔又發現師父不僅幫人家摧眠,治病等。還做一些道家法家常做的法事。比如招魂了,驅鬼了,看風水了,什麼的。而洪學誌也毫不保留地把這些道家本領傳授給鮑春豔。
洪學誌也向那位苗家老太太那樣經常外出給人看病。有時還經常外出講學。可是他每次出去都是單獨行動,從來不帶徒弟。
這樣鮑春豔跟洪學誌在《玄清觀》裏又學了一年。感覺自己五花八門本領道是學了不少,可是沒有一樣精通的。而洪學誌對她還是那句老話:“欲速則不達。”
這天,又是秋後。洪學誌又要出去講學,突然對鮑春豔說:“無濁啊,這次你跟著一起出去。也可發長一點見識。”聽要帶自己出去,鮑春豔也是興奮不已。一來自己又有一次學習好機會,二來自己在這山窩裏呆了一年多了,那都沒有去過,這次正跟著師父出去散散心。第三嗎?鮑春豔早就暗戀著洪學誌,隻是嘴沒有說出來而已。所以洪學誌這次提出要帶她出去住,她滿口答應下來。跑到自己房間收拾東西。第二天,鮑春豔便跟洪學誌告別了兩位坐車向北大概有四五百裏,來到一座稍大一個城市。洪學誌按照手機上給的地址找到會場所在的賓館。在賓館早以打出南方摧眠學術第N次交流會。在大廳大門處還擺放著一排桌子,桌子前也拉著一條橫幅上麵寫著南方摧眠術交流會接待處。洪學誌剛往那裏走去,就見到接待處的人,好像都認識洪學誌一樣立馬全站了起來。向洪學誌鞠躬道:“洪老師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