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留下來查一個人,灸炎,潼關太守被人殺了,唯一的線索隻有這個火焰圖形”宇文軒將自己的劍拔出來遞給他們看。宇文湛臉色一暗,這是…這是關外的一個組織的圖形。
“三叔你知道這個圖形嗎?”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圖形是一直盤據在各國邊境的一個邪教組織--虛炎。”
虛炎,亦正亦邪,利益是支配著他們的工具,他可以因為利益而幫助你,也可以因為利益而反過來咬你一口,這個組織一直在各國邊境活動,而這火焰圖形正是他們的標誌。
“我的這把劍是灸炎的這麼說…灸炎是虛炎裏麵的人”
“也許吧”宇文湛道,他也不清楚那個人的來曆,但是他既然能為了救皇兄而不顧性命,也算的上是大俠加入那種組織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軒兒,你若是遇見這群人還是能避就避吧”他找的就是這些人怎麼會避,雖然這麼想宇文軒還是點點頭,至少能讓他們安心就好。
“你先去休息吧,你這樣精神也不太好”宇文湛道,宇文軒點點頭出了養心殿。
宇文軒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他真的是太累了。
宇文軒去太清殿時,唐裕已經醒了,陸之言正在哪裏他就沒有進去。
絡羽去見絡燕了,他便沿著小路在禦花園裏散步,募地看見楊延坐在亭子裏喝酒,便走過去。
“這麼早就借酒消愁,是有什麼心事這麼愁”
宇文軒徑自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還在想唐裕為什麼要救你?”
“殿下怎麼知道”你的臉上差不多就寫著了。
“唐裕救你隻是因為你是他的師弟,他不能舍棄的兄弟,與你反目成仇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見死不救怕是做不到吧”宇文軒飲下一杯酒,淡淡道。
救與不救是他的事,至於原因也是他的事,唐裕就是這樣的人,他不喜歡解釋隨意就好。他怎麼就忘記了。
“犯錯誰都會,但不要一直錯下去,我沒有兄弟不明白兄弟之間的情誼但是一直很希望有兄弟,那是能夠把後背交付的人,還有什麼不能原諒。”
宇文軒見自己說了這麼多這家夥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湊過去一看,丫的竟然醉了白白說那麼多。
宇文軒讓人將他扶回去,自己一個人坐在亭子裏喝酒。嗬,說別人自己也喝起來了,不由自嘲五十步笑百步。
自個心裏堆成山的問題,都沒有解決,怎的也是這般。
像是個自在人一樣勸解別人。
宇文軒在禦花園小坐了一會,募地記起了什麼回去把自己關在書房裏直至天黑才出來,絡羽喚了幾次他都沒有應。
直至天黑宇文軒才出來,又匆匆離開。過了一個時辰才回來。
“父皇派人傳膳,你都在書房我就讓人回去,我已經叫人準備了,過去吃吧。”絡羽替他正了正衣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