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山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給宇文軒換了一身衣服,還給他一把扇子,宇文軒身形本身就屬於書生型這般打扮配上自身獨特的氣質完全符合標準。
琦山將宇文軒送到怡紅院裏。
“我就送你到這,裏麵的人都認識我了我不能進去,下麵的就靠你自己,我一輩子的幸福可全都攥在你手上”宇文軒對他比了個手勢搖著白扇就進去了。
“這位小哥,是來找哪位姑娘的,跟柳媽媽我說包您玩的的舒坦”
宇文軒推開走過來粘在他身上的姑娘,道“在下是來找彩衣姑娘的”說罷還拿出一錠銀錠給柳媽媽。柳媽媽心領神會帶著宇文軒往內廂走。
“公子,咱們家彩衣每天隻接待一位客人,所以我們采用競拍的方式來確定這一位客人的,但是能否得到彩衣的青睞還要看自身的本事了。”
宇文軒跟著柳媽媽來到內廂的大廳,已經站滿了人,看起來幾乎全是世家子弟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不過能到這裏能算什麼好東西。柳媽媽走上大廳中央設立的高台。
“各位還是老方法,現在開始”
宇文軒已經聽琦山講過這裏是競拍的場地出價最高才能見到彩衣。想來琦山配給他的銀子肯定不會少便先靜觀其他人出價。
“五十萬兩”
“八十”
“一百”
價錢越叫越高能夠撐下去的人也不多了,宇文軒從站起來,道“五十萬兩”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大笑宇文軒冷眼看著眾人輕輕吐出最後兩個字“黃金”
所有人都將嘲笑的話咽進肚子裏,柳媽媽笑嘻嘻的走過來道“這位小爺,就是今天的勝利者,小爺跟我走吧”
宇文軒跟著她離開這裏留下身後目瞪口呆的一幹人等。柳媽媽將宇文軒帶進一間閨房道“小爺先在這裏候著我去叫彩衣過來。”
說罷柳媽媽便出去了,宇文軒環顧一圈盡是書畫,筆墨紙硯一應俱全,書桌上還擺放著作畫所用的畫筆。“這個女子也非常人難怪琦山會喜歡”宇文軒呢喃道。走到書桌前拿起畫筆在紙上勾勒著。
而在另一頭柳媽媽走進一間房對著坐在床頭的姑娘道“彩衣,客人來了快去接客”
彩衣眉頭輕皺,那姿容有若西施。“可是她還沒有醒嘴裏一直念叨著一個人的名字”
“宇文軒…宇文軒…”床上躺著的正是絡羽,她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宇文軒的名字,彩衣輕輕擦著她額頭上的汗。
“彩衣你快去吧,我找個人看著”柳媽媽催促道,彩衣是她的搖錢樹她可不會怠慢,見彩衣走後便叫了個丫頭看著昏迷的絡羽。
彩衣緩緩的推開門,卻未見人影正疑惑著眼角掃到正專心站在書桌上作畫的宇文軒。
“公子是在畫什麼”
宇文軒將題詩寫完便走到彩衣麵前拱手道“隨便畫打發時間罷了,早就聽說彩衣姑娘的芳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公子見笑了,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在下宇文軒,不瞞姑娘在下是受人所托”
宇文軒,是哪位姑娘昏迷口中念叨的名字,難道是他?見她在昏迷時都還叫著宇文軒的名字可見關係並不一般,但是他卻在這裏尋花問柳。這一下讓宇文軒的形象在彩衣心裏大打折扣。
“宇文軒,宇文公子在這裏難道不怕家中妻子傷心”
宇文軒半晌沒說話,彩衣也更加確定他就是那個宇文軒了。
“彩衣姑娘,在下也是受人所托並非在這裏來尋花問柳”
“誰人之托?所為何事?”
“琦山”彩衣身形一怔原來是他,
宇文軒道“彩衣姑娘,知書達理,為何對琦山王子那般對待?見你一麵都不行”
彩衣歎了口氣道“我們始終身份有別,這樣下去痛苦的還是自己”
“沒有經曆傷痛的愛的就不完全,就不會懂得好好珍惜,你要相信他相信他有為了愛你而放棄一切的勇氣。”
“放棄一切?”彩衣輕笑道,她不會相信琦山會為了自己而放棄王子的身份。
“彩衣姑娘,愛它很飄渺需要自己去主動抓住,有些人有些事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彩衣看著宇文軒那憂傷的樣子心中也是無限的傷感,她想告訴他她救了一個女子口中一直叫著他的名字但是他還不能確定他對那個女子到底是什麼感情。
“彩衣姑娘我的任務完成了在下先離開了”
“公子,你的畫?”
宇文軒已經離開了彩衣拿起畫,畫的赫然就是她救的那名女子,畫上還有用蠅頭小楷寫的字: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