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湛隻能作罷,用眼神示意她注意禮儀,王妃剜了自己相公一眼,微笑的對宇文悠道:“別理那混蛋,你們開心玩。”宇文湛哭笑不得,自己老婆不僅當著這麼多人罵自己,還偏坦女兒,他也隻能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宇文宏含笑看著三王爺吃癟的樣子,宇文悠拉著宇文軒跑出殿外,有許多年齡較小的孩子正在放炮竹。宇文悠撒嬌地扯著宇文軒的衣袖“宇文哥哥,我要玩那個”宇文軒便向宮廷中的侍衛要了炮竹。
五彩的紅光如流星般在天空劃出美麗的弧線。宇文悠不停的催促他繼續,手裏的炮竹全部都已點燃,天空上的風景甚是迷人。五彩斑斕。
幾個呼吸的時間天空就變的黑了,小孩子們都嚷著“大哥哥,我們還要看,你再放一個大煙花給我們看好不好。”宇文悠也繼續撒嬌要他在放煙花。宇文軒微笑著吩咐侍衛拿了一大堆的煙花。
兩個人在殿外玩的不亦樂乎,直到宮人來請他們回去赴宴才悻悻而歸。
每年的宴會都是各大家族的子弟在皇帝麵前表現的好機會,作詩賦歌那不算什麼,軍事才能,一身好武功更能讓宇文宏重視。因每年宴會都會固定賞封幾名世家子弟,所以每次的宴會比武都是個高潮看點。每年都會湧現出不同的人才。
而今年的比武有一大半人竊喜,有一小半人自認倒黴。因為皇帝規定誰要是勝的了宇文軒就賞。不知道宇文軒的恐怖的人竊喜。知道的人隻能無奈的把希望寄托在明年了。宇文宏在宇文軒開始比武前在在他耳邊輕聲道:“軒兒,父皇希望你能替父皇挑選出最好的人。”
宇文軒堅定的點頭,這次他必將拚盡全力,也要證明自己,不是廢物。宇文湛隻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心氣要穩,不浮不躁”第一個向他挑戰的人就是兵部侍郎之子常德。常德恭敬的對他行禮“大殿下,得罪了”常德身形魁梧,宇文軒的眼睛隻能與他的前胸平視。
這場比武可以說是懸殊極大,在眾人看來宇文軒的勝算不大。宇文悠在殿內的觀看台上也擔心的緊緊盯著台下那瘦弱的身形。常德見宇文軒遲遲不發招,便先行出招,直攻他的麵門。招式又快又恨。宇文軒身體向右傾斜,躲過他的攻擊。兩手抓住他的腰間。眾人正在疑惑著宇文軒是要幹什麼時。常德的身體就重重的摔在大理石上。
眾人驚鄂,宇文軒下手還真是狠,估計常德沒十天八天是起不來了,宇文軒並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若不是常德對他下殺招,他根本不會這麼對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宇文軒對他還算仁慈了。一時間挑戰的世家子弟全都愣住了,都不敢上前挑戰。
木秀於林,風必催之,宇文軒懂得這個道理,沒有絕對的實力他也不會貿然應戰。
看台上的文武百官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皇帝,這場戲運籌帷幄的隻能是他。而宇文宏則是有些驚訝,雖然皇弟曾經說過軒兒的實力不弱,但他不曾真正見識過。這次隻是想試試他的實力,常德也是挑戰者中的狡狡者,在宇文軒手裏卻撐不過兩分鍾,這樣的差別,讓他懷疑宇文軒以前假裝儒弱都是為了什麼。
宇文軒掃視全場“沒有人敢上來嗎?”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一群廢物,你們有什麼資格去藐視別人。”
一個白衣青年跳上台來。“殿下,秦羽不才前來挑戰。”
秦羽雖然處處被宇文軒壓迫著,但絲毫沒有緊張,依然不溫不火的阻擋著宇文軒的攻擊。看台上的人都緊張的看著台下的兩個人。
“你很不錯,不過火候不到”宇文軒在秦羽耳邊低聲說道,話音剛落秦羽便跌落在台外。秦羽吐出一口黑血,惡毒的笑道:“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大殿下看看你的手臂吧。”
宇文軒隻看見自己的手臂正在迅速變黑就昏過去了。宇文湛跳下看台,接住快倒下去的宇文軒。將他抱進偏殿,所有的太醫都急忙進去診治,宇文宏怒吼“來人,將秦羽一族全部關進大理寺。朕要親自審問”宇文宏撇下大殿內的一幹人等。急匆匆的往偏殿趕去。
偏殿內的太醫都急的直冒汗,毒勢蔓延的極快,他們根本就沒有對策。“三弟,軒兒如何?”宇文湛搖頭,這個毒不是那麼好解的。一個資格較老的太醫巍巍顫顫的回答道:“殿下的毒,,不僅僅是一種毒,據老臣看,至少有三種。若是這三種分開的話,極易解,但是混合在一起,解毒,是不可能的”宇文宏強忍著怒氣“你的意思是你們救不了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