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經營酒吧
之後的兩個月裏我和鳴子都忙得頭昏腦脹,最終在五月一號——“日不落酒吧”開始正式營業。因為處於假期時間,所以來酒吧的人也格外的多,但第一天的營業並不是多麼的順當,不難發現,在這種場合裏總會有人合裝大耍牛逼、鬧場子,當然我和鳴子無非是應對慌亂的場景,然後一一讓保安請這些人滾出酒吧。
在之後的營業期間也是同樣的,有的是因為泡妞而大大出手打的頭破血流,有的是因為喝醉酒裝大而被抗出酒吧,有的是因為被朋友出賣而大喊大叫,有的是因為騷擾服務生而被保安扔出酒吧,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數也數不清。
總之這裏總是充斥著打打殺殺的喧鬧,因為店裏的裝修是隨時的,並且客人打架導致的破壞,所以座椅板凳換的更是勤快,而這些其實都是必要的支出。當然還有沒有必要的就是客人在酒吧打架,而打人的人跑得幹脆,受傷的人有沒有辦法找到打人的人,隻能找到酒吧,讓酒吧給錢治病,但是凡是這種的一路送去警局,告他個損害店內物品,無故挑事訛雜酒吧之罪,倒也省去了一些支出。往往這個時候胖子,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兩年內日不落成了T市小有名氣的酒吧。
隨著酒吧名氣越來越大,來酒吧的人也就越來越多。當然其中也有不少僅僅是為了看看我這個酒吧女老板的樣貌的,不管怎麼樣隻要是有錢可賺,看看對我沒什麼損失。
在日不落酒吧裏天天都在上演著低靡的夜生活,同時其中也圍繞著打架傷人這種司空見慣的插曲,而我在T市也慢慢的在平淡卻刺激的日子裏,穩定下來。
兩年的時間裏,日不落酒吧收入也是客觀的,弟弟考入了B市最好的中學,至於我怎麼成為胖子的情人一事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說,因為種種說不清的原因吧,我們之間並沒有多少的愛,也可以說我不愛他,哪怕一點點,至於做她情婦也是因為胖子在我和一個痞子因誤會打架的時候,替我挨了一刀,胖子對我有日久生情的成分。在某個酒醉的晚上和胖子發生了關係。其實自己也並不委屈自己什麼,畢竟日不落的股份我又多出了兩成,而這兩成是胖子給我安全囊。
弟弟學習的費用都是我在支撐,其中幾次弟弟打電話來都說錢讓母親偷偷騙去,對此我憤憤不語,對於那個女人我是一點都不想過問,她死我都不想知道,但是弟弟總是躲不過她,也鬥不過她。
兩年的時間裏我學會了更多的是冷漠,對所有人的冷漠,我表現傲氣,讓別人遠遠的躲開,我不想別人幹涉我的生活,也不想別人影響我的心情,但我依舊是脾氣暴躁,隻不過是伺機而動,不會那麼莽撞。現實教會我太多的東西,因為現在我的生活除了外在的視覺刺激,內心沒有過多的關於情感牽扯,我才明白子旗說的想要強大就要學著冷漠。
但不管我在怎麼冷漠,對於過去發生的事情總有些是不能釋懷的。就當我看見狂亂舞動身體的舞池裏看見那張熟悉的麵孔,我還是不假思索的喊著鳴子把他拽出來。
這個人是“洪”,那個奪走我美好初戀的可惡的男人,洪不知道什麼時候混到了T市,當我讓鳴子把他拉出來的時候,他身邊的十幾個人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呀~美女老板好!”一個得擠出來的黃毛得得瑟瑟的看著我說著。
鳴子看了一眼黃毛說話“沒你的事,該怎麼玩怎麼玩去!”。
“老板怎麼說話呢,我們看她你吃醋?”黃毛繼續得瑟著。
“鳴子,帶他出來!”我指了指洪說完走出噪亂的酒吧!
鳴子是認識是洪的,他也毫不客氣的拽住洪的衣領拎出酒吧。
“你放開我,你憑什麼抓我,你想怎麼樣!”洪吵嚷著甩開鳴子的手,站到酒吧門口。
“看你不順眼行嗎?”鳴子惡狠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