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鴨子嘴硬,早晚吃虧,自己長點記性吧,就像你說的,你是我親人,我也是大哥的親人,都是一家人,我們不怪你耍小脾氣。可是你要是一直這樣,我也有行使做哥的權利,把你這隻鴨子嘴煮了!”子旗笑咪咪的說著給我一個台階的話。
“最好現在煮了!省的給你們這些大人物惹麻煩!”我陰陽怪氣的說著,覺的台階不夠多。
“差不多了啊!冠一,你看你這個女人,趕快帶她走吧!”子旗說著湊到冠一的墓碑前。
子旗的誇張模樣弄的我哭笑不得。沒想到事情有這樣的轉變,自從和冠一死後,我顯然沒有以前那樣的倔強和冰冷高傲的姿態,畢竟他打開了我的心,讓我知道世間還有真正的感情,愛情。但也同時讓他慣出了任性的毛病,欺負他習慣了,誰都想欺負,這也叫凡事都有兩麵的性的原因吧。
心裏也默默的對胖子這個人產生敬畏,作為一個政界商界都能運作自如,黑白兩道都能混的人,我也不得不重新對他作出審視。
十二月初三我從王朝回到家,因為要和子旗商量春節回家的時間,也在王朝呆了一下午。進屋看到田廣自己在臥室裏蒙頭大睡,我坐在床邊,用手推了推他“老公~!老公~!”
田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用手揉了揉眼睛說:“寶貝~你回來了?”
“怎麼這麼早睡覺了?”我看著他問道。
“恩,有點累~!回來洗完澡躺下歇會兒,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你吃過飯了嗎?”田廣說著,湊過來摟住我。
“吃過了!我好累”我說著扒開他的手。
“怎麼了寶貝,心情不好?不是去逛街了嗎?”田廣看著我很疑惑。
“恩,走累了!”我說著用手推推他示意他讓開點地方,我歇會。
“哦~躺會兒吧!我也困著呢!”田廣說挪了挪地方,躺下。
我躺在床上沒看著天花板“老公~!你愛我嗎?”
田廣側過身子摟著我說:“愛啊,不愛你愛誰?”
“那你愛我,你能給我個家嘛?你要讓我做多久你的小三?”我依舊看著天花板發呆,言語也是不經思考的就冒出來,就如同呼吸一樣,不用考慮就自然的去做。
“寶貝,怎麼突然問這些?你怎麼了”田廣湊近我的臉,鼻子在我臉上噌噌。
我一把推開了他說:“突然嗎?嗬嗬~~,是挺突然的,你一直沒想過給我一個正當的身份是嗎?我不說你就裝聾作啞對嘛?”
“寶貝,你知道我身不由己,我總不能離婚?”田廣坐了起來,看著我說。
“真理直氣壯!恩你不能離婚,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找個男人結婚呢?”我呆呆的眼神離開天花板看向他。
“不可以!”他很果斷的說著。
“為什麼”我也很果斷的問著。
“沒有為什麼,你隻能有我一個男人!”他理直氣壯的說。
“那我想要個隻有屬於我一個人的男人的愛!”我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