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路的聊騷下我跟田廣來到了T市,他也主動的陪我去購物中心、商場、品牌店逛著衣服,當然結賬是要掏他的腰包,有句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明白這個道理,我同樣的也理解這個道理,在把一大堆的衣服丟上車子後,車子停在了賓館的門口。
這個男人第二次占用了我的身體,這不是看在那些衣服上的麵子上,而是看在他給我破處的情結下。
田廣從衛生間出來,赤身裸體的爬到床上“寶貝你真是個銷魂的美人!”
“我是你的人,我以後就不去王朝了,專心伺候你行嗎?”我答非所問的說。
“當然好?我求之不得!去那掙那幾個錢幹什麼?我足夠能養活你!”說著把我攬到他的懷裏。我也笑笑依偎在他的懷裏。
我舍棄了自己的身體換的他的信任,我不覺的不值得,可能在別人眼裏這是愚蠢的,但每當恨意纏繞的時候,我的痛是沒有辦法用言語或者行為來描述的,我要釋放自己,當然方式是報複,或者說這不夠高明,但惡念讓我去應對這些。
回到S市後他給我找了房子,置辦了各種的生活用品,電器,以及電腦。看著真是個溫馨的地方。比我的小出租房好的多,這裏有大大的陽台,有漂亮的書櫃,衣櫥。這不過是我用謊言換來的東西,我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小屋,那才是我的家,我對那裏依舊不舍,那裏有太多自己的氣息,我的煩悶,我的痛苦,我的改變都是它一直在陪同著,雖然我很嫌棄那個狗頭象身的包租婆。
我也第一次做了別人的小三,田廣也會在一個月裏用陪客戶的理由來這裏陪我,當然我不會很乖的去滿足這樣被包養的日子。
陽光依舊明媚,我坐在陽台的墊子上看著無聊的雜誌,享受著陽春三月的陽光,回想著兩個月的日子,時機似乎成熟了,我起身到屋裏拿起手機。
“親愛的愛幹嘛?你好久沒過來了,我想你了!”
“啊~嗯~行~”他的應付在提示我他不方便和我說什麼,也許是有客戶,也許是老婆在,等等原因。
“不方便吧!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懷孕了!”這是個女人很好撒的慌。
“啊~這”聽得出他很驚訝。
“放心我不會留著,明天去醫院你要來?”
“哦~錢這就給你打”他依舊裝作和客戶談話一般,意思是告訴我給錢,讓我自己去處理。
“嗯~知道了你忙!”
“哎~行~再見柳老板”他很敬業的把戲演到結局。
當然這事不能就這麼拿錢打發了,怎麼說這個謊言也是係著一個無辜的生命,我不會讓他拿著生命不當事,但暫時錢是我想得到的,雖然我不需要,這是必要的索取,這個假孩子也在以後保住了我這個黑心的人,也讓田廣覺的對我的虧欠。
我掛斷電話冷笑一聲,起身走去衣櫥挑衣服,準備去找老陸。老陸在我搬進這個小三之家的幾天後,不知道從哪裏得到我的手機號,聽意思他是不知道我和田廣在一起,當然他是想和我玩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