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篇—午夜凶鈴
這次回家愉悅的,可是這愉悅也隻是維持到晚上睡覺以前,晚上我們一家人吃過飯,期間並沒有多少的話語,這種安安靜靜的一家人吃飯的機會很少,大家也都維持著這份平靜,吃完飯父親去上夜班,弟弟也回自己房間睡覺,那間曾經我住過的房間現在是弟弟小窩,而我則和母親睡炕上。
半夜我驚醒,不是做惡夢了,也不是聽見什麼,就是莫名的醒了,此時家裏的電話響了,母親爬起接電話,說的什麼我沒聽清,大腦的意識還沒恢複過來,然而沒過幾分鍾電話又響了,我有點煩躁,翻了個身,又聽見母親去接電話,這次我卻聽見了母親的話“我身上來例假了,不方便。”我腦子好像被放了個定時炸彈,就在這一刻,它炸了!炸掉了我大腦中的一切事物,眼前一片黑。
離開家三年,母親還是這副樣子,不用想也知道是某個奸夫的電話,她一直這樣,想到父親還上夜班,為了這個家他拚死拚活的工作,而這個女人卻把一頂一頂的綠帽子戴到了父親的頭上。
大腦無思緒,四肢卻激動起來,我爬起來,奪過母親手裏的聽筒,這時我聽見男人聲音,“沒事~我去找你!~”這個人我是認識的,但他不是大夫也不是村支書,而是另外一個男人,論輩分我叫他叔叔,這個時候我心裏不由的歎,母親還真夠不要臉的,勾引的都是和父親關係不錯的人。
“好啊!!你來吧~來了老子剁了你”我對著電話歇斯底裏的說著。
“你是誰?你個小王八犢子和誰說話呢”男人似乎被嚇到了下,但是借著酒勁神智並不清醒。
“和你這隻狗在講話,怎麼聽不懂人話”我真的怒了,我想起這種男人就犯惡心,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想到一張張猙獰的臉,男人的臉,所有的積攢的氣都在這一刻釋放,這一刻我不在是天真的小姑娘,而更像個潑婦,“你來~媽的!!,今天你不來,我就幹你家去!不來!你都是狗養大的!”
母親的手要來奪我的電話,被我打開,接著電話斷線了,母親拔掉了通訊線,我兩眼冒著火的看著她,“你幹什麼”我大聲的喊著。
“你叔喝多了,你跟著瞎說說什麼呢?”母親還是那麼會狡辯。聽見她這些話我簡直想吐。
“你說的話真讓我惡心,喝多了?真簡單!有些事你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小心報應”我冷笑著看著她。
“快睡覺吧!3點了都”她沒衝我發火,她似乎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資格教育我。說完她躺了回去,關上了燈,我知道她是在回避,回避我知道的一切,她怕我翻出她的老賬。
這一夜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我知道她一直也沒睡,此刻不知道到為什麼,會覺得她可憐,被女兒質問自己和被人通奸,自己隻能逃,躲在被窩裏,默不作聲,自己做出這等齷齪的事情,會不會感到後悔和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