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的時候,鍾黛和那個人靠的近,何雨荼他們並不能在台下看的太清楚兩人的動靜,但是從鍾黛難堪的臉色和那個男人淫邪的目光看來,這一戰有些奇怪。
鍾黛從高台上走了下來,等鍾黛走進了,何雨荼才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
鍾黛看著何雨荼,淚水突然就在眼眶裏打轉,可是周圍都是人,她花了點功夫才將眼淚收了回去,隻是聲音裏還帶著惱怒和委屈。
“他手腳不幹淨,老是在我身上蹭,太惡心了。”
不論是何雨荼還是沈榮雅臉色瞬時一沉,她們好巧不巧都曾經或親身或親眼見過這樣的猥瑣惡心的男人,隻是他們都想不到居然真的有這種不要臉的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借著打比,對女弟子行這種苟且之事。
真是下流至極。
何雨荼臉色低沉,她安撫的拍了拍鍾黛的肩膀,安撫道:“你放心,我幫你報仇。”
鍾黛點點頭,憤憤道:“你記得幫我把他揍個半死!”
何雨荼笑了笑,她移開視線,終於在一個不遠不近的人堆裏找到了之前對鍾黛動手動腳的人,那個人正在和周圍的人講著什麼,說到激動處還手上比劃著什麼,看那人的猥瑣的動作和他周圍人臉上的惡心的笑容,何雨荼大概能猜到那些人正在交談著什麼,她勾唇一笑,偏偏眼裏半點笑意也無。
祝餘不小心看到這個笑容,忍不住抖了抖,心裏為那個男人默哀了一秒。
每次他姐一露出這個表情,就意味著又有人要倒黴了,他還記得當初他們學校有一個男生仗著力氣大,學了點功夫,想要把一個十三四歲的女生拉到男廁所,被當時隻有十四歲的他姐看見了。他姐當時就露出了這樣一個表情,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到女廁所拿出了那個放在角落的通廁所的那個上麵有髒東西的東西,朝那個男生衝了過去,一棍子糊在了那個男生的臉上,然後在那個男生崩潰且呆滯的狀態下拉著那個女孩子就往班主任的辦公室跑,不僅惡心了那個男的,還讓學校將那個男同學批評教育了一頓。
那個男同學自然不甘心,後來想要找何雨荼的麻煩,但是悲慘的一幕發生了,他打不過他姐,反而被“教育”哭了。
之後,也不知道他姐到底做了什麼,反正那個男同學之後再也沒幹過把女生往沒人的廁所拖的事情了,而且看到他姐就哆嗦,慘是真的慘。
不過,祝餘默哀了半秒就收回了自己的同情心,這種人連一秒都不值得默哀,簡直就是既不長個子又不長腦子的典範,還老是給他們男人丟臉,看兩眼都辣眼睛。
何雨荼第二天沒有去看剩下的人的打鬥,她也不爭第一,沒有必要去研究一下別人的戰鬥方式之類的,她隻要一個名額而已,並不貪心。
但是沈榮雅和祝餘、鍾黛他們三個還是去了,沈榮雅今天的比賽,祝餘昨天贏了,但是前五十名是可以被後五十名挑戰的,祝餘必須看看他的那些強力的對手都有些什麼本事,鍾黛也是如此。
說起沈榮雅現在的狀態,也是天意,當初她被徐峙留在了千山門,不僅是徐峙要問問她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一點就是那本《紫雷禁雲譜》,徐峙在最後得到了這本《紫雷禁雲譜》,禁雲譜不在別處,就在大的那隻巨蠍的尾刺裏麵,一個被雷液浸泡著的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