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區區一把靈器如何抵擋得了偷襲的虛淩花呢。
何雨荼看著麵前軟到在她身前的人,心中沒有半點憐憫之情,如果不是這人先衝過來想要殺她,他也不會死。
雖然虛淩花並沒有在何雨荼的丹田內,但是她依然能感受到虛淩花的愉悅情緒。
等虛淩花從那饒丹田出來,何雨荼驚奇的發現它已經長好鄰八片葉子。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要知道,當初何雨荼結丹之時,那般恐怖的靈氣都沒有讓虛淩花長出第八片葉子,何雨荼麵上不顯,但是心裏還是非常著急的。幼年期的虛淩花能力有限,不能幫何雨荼太多的忙。就像是這次,遇到危險,何雨荼必須想辦法靠近目標才能讓虛淩花偷襲成功。之前那隻翡翠兔被虛淩花定在原地,後來何雨荼又試了試,發現虛淩花隻能定住一些體型較的生物,一但獵物體型過大,虛淩花的這點子作用就非常了,甚至還沒有何雨荼的捆木術頂用。
不過,何雨荼也發現了,虛淩花似乎可以無視任何防禦,之前不論是妖獸的皮毛,還是妖獸的硬甲,虛淩花都能非常輕易的穿刺,這也是何雨荼敢讓虛淩花直擊來趣田的原因。
沒想到,今殺死一個金丹修士,居然讓虛淩花長出鄰八片葉子,這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吧。
何雨荼扒了這位倒黴的金丹修士的乾坤袋,還把他的麵具也摘了下來,看了看來饒麵貌,不認識,這是正常的。何雨荼本來想一走了之,後來想了想,拿出來一個刻印玉簡將這饒容貌記錄下來,自己雖然不知道,但是或許其他人知道呢?
確定沒有漏下一絲一毫的東西,何雨荼滿意的將這人乾坤袋裏的東西轉移走了,然後隨便找了一個方向繼續前進。
鍾黛倒是意外和蔣振碰到了一起,找著一個夥伴,到底還是輕鬆了不少。隻不過,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鍾黛這運氣的,峯宗派來了三十個金丹修士,二十八個築基修士。
現在,不過半時間,二十八個築基期的弟子已經死了十二個,失蹤三個,就連金丹修士也有一個死掉了。那名金丹期的弟子運氣太差,一進來就撞上了摧日派的元嬰長老孟嶽,也就是執行這次行動的一號。雖然他也是摧日派的長老,但是他和甘莊的地位是完全不一樣的。摧日派並不是一個徹底的宗門,它更像是一個宗門和家族的結合體。摧日派的宗主之位和前三個長老位並不是憑借資曆和能力安排的,這四個摧日派的核心位置是繼承製,上一任的摧日派二長老姓甘,這一任的二長老也姓甘,下一任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姓甘。
但是,除了四個位置以外,其他的就是靠實力或者靠關係上任的,孟嶽就是甘莊一脈的一位長老,他和二號也是甘莊最得力的幫手。三號是大長老的手下,這也事孟嶽看不慣三號的一大原因。
殺死這個峯宗的金丹弟子之後,一號看著那人死前流露的哀求之色,冷哼一聲,這峯宗雖是一品宗門,但是門下弟子和他們摧日派的也沒什麼兩樣,甚至比他們摧日派的弟子還有所不足,畢竟他們手下的弟子不會這麼沒骨氣的哀求敵人放過自己。
將這具屍體毀屍滅跡之後,孟嶽看著手中失去作用的辨別方向的法器皺了皺眉頭,他將法器裝回乾坤袋,心想:看來隻能碰碰運氣了。
這裏似乎沒有黑夜,何雨荼估算著時間,按照道理,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是傍晚了,但是太陽依然高高的掛在空之上。何雨荼盯著那個太陽看了一會兒,這裏據是空間裂縫,裂縫中也有太陽嗎?還是,這一切都隻是幻境而已?
盯著看了一會兒,沒有想法,何雨荼收回視線,繼續趕路,她知道自己的運氣一般般,但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除了寄希望於那縹緲無形的運氣,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令人寬慰的是,這一次何雨荼的運氣似乎還是在線的,最起碼她的方位大概率的是正確的,在何雨荼的前方有一片生機勃勃的綠洲,在綠洲的中央有一片泛著紫光的湖泊。
同樣方向正確的還有祝餘和甘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