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屬於我的…”紀疏喃喃道,又俯下身去廝磨著蕭瀟的耳朵。
“我再不能忍受你對我冷言冷眼,卻對著蘇明朗溫言淺笑…”
濃烈無助的愛,跗骨之蛆一般…執念一旦產生,便讓人變得可怕起來…
“唔…!”蕭瀟被死死壓住,懼意慢慢騰生,進退艱難,他口不擇言,“蘇明朗他比你好過一萬倍,他對我一向溫柔,更別說強迫我!你這樣算什麼!高興時溫柔繾綣,生氣時殘暴無理,你簡直…簡直就是禽獸!”說完就一口咬在紀疏肩膀上-
“嘶-----我禽獸,那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麼…”紀疏仿佛沒受到任何影響,冷笑著開口…
“他不過像現在的你一樣,躺在男人身下,輾轉承歡,任人玩弄罷了…”
說著猛然吸住了蕭瀟胸前精致的紅果…
感官的刺激在黑暗裏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蕭瀟猛地一顫,忍不住呻吟出口…腦海裏卻是一片亂麻…
“你,你胡說什麼!唔…”他既疑且驚。
紀疏緊緊盯著蕭瀟濕潤的雙眼,緩緩鬆開了嘴,換做手接著撫慰蕭瀟…臉上癡迷入骨的神情是讓人忍不住害怕的戰栗…
隻是,蕭瀟卻看不見…
這不是…這不是紀疏…他會輕笑著吻我,他會溫柔的抱著我,他不會這樣譏諷著說話,他甚至,對誰都是溫和的樣子…
吊足了蕭瀟的胃口,紀疏輕輕開口,“怎麼,還不信?嗬嗬,你知道黎向北和蘇明朗為什麼討厭談清淺麼?就是因為談清淺總是有意無意的‘打擾’他們親熱…”
蕭瀟在身心雙重的打擊下,哽咽著低語,“不,不可能的…這不可能!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會知道的。”紀疏壓緊他,毫無預兆就將手紙插入蕭瀟後麵,不作停留,迫不及待的動了起來。
蕭瀟猛地一躬身子,無聲的張大了嘴,卻難過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啞然低泣…他無助的搖著頭懇求紀疏停手…卻隻能埋沒在黑夜裏…
他嘶啞著開口道:“明朗,明朗你救救我…”
紀疏聞言沒有發作,他毫無預兆的停下了動作,起身下了床。蕭瀟感覺身體忽然一輕,溜走的神智也回來了些,他剛鬆了一口氣,就被突如其來的燈光刺傷了早已習慣了夜的雙眼…
待自己適應了明亮,他甫一睜眼看向紀疏,就渾身一僵…紀疏走到自己散落的衣服邊,窸窸窣窣的掏出了…讓蕭瀟渾身發寒的東西…
原來他剛剛竟是出去買這個了…
紀疏麵無表情的走近蕭瀟,“你睜大眼睛看看清楚,現在你麵前的男人是誰?嗬,居然還敢想著別的男人!都怪我平日裏太遷就你…讓你有了這麼不自知的想法…”說話間撕開了包裝…
輕微的嘶啦聲像是宣告死刑的槍聲…又一陣天旋地轉,蕭瀟發現自己再度翻了過去…然後-----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疼得眼淚直流…
就像是一場酷刑…蕭瀟這樣想著,終於痛哭出聲…我不要再愛了,好痛,真的好痛…
“混蛋…”蕭瀟卻是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他不知所措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紀疏的控製,誰知越掙紮卻讓紀疏進入的越深,桎梏著自己腰部的手猛然收緊。蕭瀟感覺到體內更深處的律動,不敢再動,生怕他變本加厲,蕭瀟再無動靜,輕聲抽泣著,趴在床上任他動作,隻是雙手緊緊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漸漸褶皺、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