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已經過去,天氣明明不熱了,可千凝還在吃雪糕。
冰箱裏雪糕都被她吃光,喬振東說過許多次,叫她少吃一點涼的,她體寒,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可她偏不聽,趁他不在家偷偷吃掉。
他回來,看見垃圾桶裏有雪糕袋子,她就嘿嘿一笑。
他把她從沙發上拎起來,擰著眉毛,“你這小孩兒,不讓你吃雪糕你怎麼還吃?”
她縮著脖子,無辜狀,“吃不掉要扔的,多浪費啊!嘿嘿!”
“管不了你,以後你還是別讓我管你了。”他鬆開手,扭頭就走,去接水喝。
千凝狗腿般蹭過去,先搶了他的杯子,給他接水,又恭敬遞過來,“振東,別不理我嘛!你還是管我吧!你不管我,我渾身難受!”
“怎麼難受的?我管你你從來不聽,多餘。”
她連忙擺手,臉上堆笑,“不多餘,不多餘,振東,你要是不跟我找麻煩,我就不習慣。”
喬振東聽樂了,他這個老婆,一會兒像小孩兒,一會兒像大人。
他擰她臉蛋,聽她怪叫。
“這次能在家裏住多久?這才回來沒幾天,你就要氣死我了,還是趕緊滾蛋吧!”
“哼!我走了,你又要說我趕緊滾回來,我才不聽你的呢!”
這話說的倒對。
他去拿酒喝,她又蹭過來,和他一起分享。
微醺了。
他瞧她眼中映著醉意,問,“問你個事兒。”
“什麼?”
“你們女人好像不會每次都那個,你呢?我是說,你有沒有那個……高潮。”
這是個敏感話題。
千凝臉更紅,假裝去看夜景。
他卻窮追不舍,手肘碰她肋骨,“問你話呢!”
“嘖,別鬧,我不知道!”
“還害羞呢?誰不知道誰啊?”
“流氓!”
“你就喜歡我耍流氓不是嗎?”他往她耳邊吹氣。
她癢著,一邊躲一邊笑了。
他湊得更近,“回答我,我想聽。”
“你有病。”
他手伸進她衣服裏,弄得她癢癢。
“你有沒有?”他追問,臉快貼她脖子上。
“當然有。”她終於羞赧承認。
臉上紅暈被月光蓋住,還是被他欣賞了去。
他笑著,往她臉蛋上啄一口,“是每次嗎?”
“不是。”她老實回答。
“不是?”他驚訝,“哪次是假的?”
“什麼假的呀?”她解釋不清,推開他。
她進屋裏去喝水,越喝越熱。
他跟進來,不滿追問,“你竟然騙我。”
“我哪裏有騙你,這是愛的表現你懂不懂啊?”
他放下酒杯,認真道,“你騙了我,竟然說是愛的表現?”
“對呀!”她走過去,說:“女人不能百分百每次都那樣的,但是你那麼賣力,我總不能掃興啊!還不是為了你!”
他愣了一會兒,消化她說的話,“那還不是騙了我,是假的,你叫那麼大聲,原來是裝的!”
千凝踹他一腳,“你這個人真是過分!得了便宜賣乖!”
“我賣乖,你賣啥?”
她臉紅起來,扭頭走掉。
他重又拾起酒杯,喝上一口,對著她遠去背影嗬嗬兩聲。
她早早上床睡了,他也上床去掀她衣服。
她扭了下身子,不配合。
“生氣呢?”他說,吻已經蓋在脖子上。
“幹什麼生氣?我沒那麼無聊!”
“你無聊的時候就喜歡生氣。”
“你無聊的時候就喜歡幹壞事!”她踹他一腳,被他的腿壓下去,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