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產品,解了約就完了。不說倉庫擠壓大量損耗,就說每月租用廠房就是一大筆租金,產品積壓,我們拿什麼去當流動資金,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從哪裏拿錢去補救。這些產品用來抵押都沒人要。”葉利靜的爸爸像是想到了什麼痛苦不堪的記憶。
“你知不知道,我一家一家的去央求。那些平時與我們交好的公司老板見都不願意見我,都是些什麼東西,以前求著來買我的產品,現在竟然把我拒之門外隨意糊弄。”
“我不奢求能夠找回我們公司所有的單子,隻想知道事情發生的真相,盡管這樣仍舊無人相助。到最後還是與咱家交往多年的馬伯伯,他告訴我,是你在學校惹了不該惹的人。讓我們盡早做決定,最好是請求人家的原諒。”
葉利靜聽到這兒仍是不可思議,自己到底惹了誰,學校有權有勢的人不多,除了趙潔他們四個,還有幾個家境與自己相當的,家裏條件幾人都心知肚明,其餘就沒別人了。
“父親,我在學校從來不隨意惹事,到底是誰這樣汙蔑我,而且學校家中有權有勢的人不多。”
“我也不知道,隻聽說是京都的一位生氣了,封了我們公司所有能翻身的路,現在可奇怪的是人家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我們離開L市。”葉利靜的爸爸聽自己的孩子這樣說也有一絲奇怪,哪有人費了這麼大的勁隻為了攆一家人離開。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這個地方混不下去,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不知怎麼,葉利靜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這樣的聲音,這是牛沛曾說過的話,現在竟然實現了。
“父親,京都那家人是姓牛麼。”葉利靜想到這兒問了這話聲音還有一些顫抖,如果是真的,那後果真的是自己不敢想象的。
“好像是動物類,不是馬就是牛,我當時聽了,覺的那個姓還很稀有,身邊比較少見,所有就留心記了一下。你們學校有沒有這個姓的人,如果有的話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人家的地方。”
聽到這兒,葉利靜真的是有一些絕望,這要不是牛沛就出鬼了,真沒想到她這一招這麼狠,自己還以為她說那些話隻是開玩笑,壓根沒想到會成為現實,怪不得大嘴巴在事發以後就突然消失,怕也是被逼到別的城市或者學校生活了吧。
自己原本隻以為她們都已經相信這件事的幕後主指是嫉妒成性的大嘴巴,與自己無關,所以在大嘴巴人消失以後就沒有了其他行動,萬萬沒想到,人家來了一招釜底抽薪,不是不懲治你,是用更殘酷的方式讓你感到絕望。
這一招直接讓自己父親的公司毫無還手之力,讓自己引以為傲的一切成為泡影,不是喜歡以家境欺人,直接讓你什麼都沒有。
這時候的葉利靜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牛沛剛轉學過來天天欺辱她的那些人去哪了?當時那些人下手雖重但也有個分寸,更何況牛沛也不是那種說一就是一不還手的人。當時還和他們鬥的是你死我活,可也沒有出什麼岔子。
她也是聽說,在暑期最後的一天,那些人把牛沛關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把這個人給忘了,差點讓牛沛死在那個倉庫裏,在牛沛出來以後,那些人都像憑空消失了,怎麼也找不到這些人,而他們則再也沒有去過學校。
當時不在意的線索,現在串起來,哪條不是直指出牛沛的家庭不簡單,能讓這些人悄無聲息的消失,而學校還一無所知,隻能說明一件事,她的後台非一般人可以睥睨。那些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樣,都被逼無奈不得不離開這座城市。
這時候她的父親又一次的囑咐起眼前這個從小被寵到大的女兒,這個女兒一直是公司同事,鄰居口中別人家的孩子,自己的驕傲,她做事從來不曾讓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