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是該讀書學習,可是我也要生活啊!”
“我給你的錢不夠嗎?”他又問。
她一頓,有點受傷:“我憑什麼要要你的錢?”
“那你憑什麼要求我隻睡你?”那邊反駁了一句很不要臉的話。
梁墨染突然卡殼,“你臭不要臉!學生還不準跟人睡覺呢,我還不是跟你睡了!你裝什麼好先生,你那點事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就是隻能跟我睡,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會讀好書,但是我還要打工,我要自己養活我自己!你要再找別人,你就是禽獸!”
路修睿笑了,也不生氣,似乎很好心地提醒她:“我是禽獸,你是什麼?”
“我是小蘿莉!”她腦筋一轉吼出五個字。
那邊似乎語氣很認真的說道:“那就乖乖地別再去酒吧打工!”
“不要!”
“那就滾出我家!”
“路修睿,你混蛋!你敢罵我滾,我告訴你,我偏不滾,不滾,就不滾!你又本事說我,阻止我打工,那你有本事別跟別的女人上床!”
這話,似乎無意中戳到了路修睿的雷區,良久,他很硬地說道:“我就有這本事,可以做到不跟別的女人上床!你能做到不去酒吧打工嗎?”
“……”梁墨染怔住。“你說什麼?”
“我可以不跟別的女人上床!”路修睿平靜地重複了一遍。“你能做到不去酒吧打工嗎?”
這話,無疑把梁墨染噎到了,她良久,都說不出一會話來,抹了氣鼓鼓的回了一句:“我還有兩天,我必須做完,完了再說!”
“梁墨染!”那邊低吼一聲。
“我電話沒電了,掛了!”她啪得一聲掛斷電話,心裏如打著鼓一般,他的話,今天第一次,這樣硬,這樣充滿了立場感。
梁墨染終究還是又去了一天,她知道明天路修睿就回來了,她今晚做完就把帳結了,然後再跟他好好說說,看能不能扭轉局麵。
晚上結賬,結了又結了一千五。這兩天生意格外好,老板給加錢了,獎金多發了點。
梁墨染說不幹了,老板很是可惜,希望她再考慮考慮。
梁墨染點頭同意了,決定考慮下。
又過了一天,路修睿該回來了,她家大姨媽過去了,趕緊了兩天了,且因為喝了藥,似乎沒有那麼難受了,雖然中藥藥效很慢,但是她覺得喝了那些中藥,舒服了不少。
買了菜和蠟燭鮮花,小姑娘打算今天搞個浪漫的燭光晚餐,慰問一下發飆的大叔,希望他能高抬貴手,讓她出去打工。
煮了幾個小菜,蒸好飯,梁墨染就點燃了蠟燭,關了所有的燈,自己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等候。
八點鍾,門開了。
門口的人似乎一開門看到餐廳這邊的燭光微微的怔忪了一下,難得的,他很沉默地配合,沒有開燈。
梁墨染站起來跑過去,路修睿已經換了鞋子,拉杆箱在門口,手裏一個公文包,放在門口的櫃子上,他褪下外套,裏麵毛衫,看似不羈,卻又異常的有型,難得今天不是古板的西裝。
“哥哥,你回來了!”梁墨染跑過去,然後就要撲上剛去。
“別碰我!”路修睿突然喊道。
梁墨染一下愣住,止住了腳步,抬眸看他,有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