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搖了搖頭,再度譏諷道:“倘若你非要這樣不認賬,那我隻能說你太不幸了,不學牛叫,不學馬跑,那就是想跟我上床了!”
梁墨染抿著嘴唇默不作聲了。
隻是這人的一張俊臉就在眼前,晃得她眼睛疼。
那堅硬的身軀壓著她柔軟的身軀,壓的她一動都不能動。
梁墨染的視線與壓著她的男人相接,他略微抬了眼,冷冷地上下打量著她,森冷的目光從她那張美麗絕倫的臉上,落在她急劇起伏的柔軟胸膛。
她的頭發因為之前被人追跑的有點散亂,臉上沒有一絲化妝品,粉嘟嘟的腮幫子此時氣鼓鼓的,有點……可愛,唇色紅潤,唇形飽滿。
美麗的女人見得多了,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隻是這丫頭……他冷冽一笑,英俊的臉上掠過一絲難以捉摸的表情,沉默得可怕。
梁墨染垂下眼簾,避開這個男人放肆的目光,無聲抗議著這個男人的不規矩。她在他麵前好象被剝光了全身衣裳,毫無遮蔽的餘地。
但他卻並不在乎她無聲的反抗。
他的眼神又盯在她的脖子處,那脖頸線條優美,光潔如玉,如同一段粉嫩的白蓮藕,看起來是那麼誘人與可口。
而再往下,她起伏的胸膛,那該是氣的,緊張的!
他緊盯著她,像在思索著什麼,半晌,才冷哼了一聲,“如你所願,做做試試吧!”
“誰說要做了!”她一聽不幹了!“不要!是你自己精蟲洗腦了,還找理由怪我!”
他也沒動作,那樣子很是奇怪,好像是故意逗弄她一般,眼裏並沒有清欲,似乎,似乎他是在故意的羞辱她!輕蔑地看著她,那眼神好似在笑話她不知天高地厚一般。
居然羞辱她,她眼珠子轉了下。上床不可能,她沒那麼隨便,沒愛情的事,打死也不上床。
而且一夜情容易滋生太多性病,萬一染上艾滋病這可都是一輩子的事,絕對不可以!這世道允許你沒有貞操觀念,但絕對不允許你沒有健康意識,人,從受精卵之前就得學會保健,不然這病那病的太糟踐自己個兒了!
可是學牛叫?
學馬兒跑?
當著他麵?
他這不是把她當猴子耍嗎?
士可殺不可辱!
關鍵是她不是士啊!
罷了!小女人講什麼氣節啊?氣節是男人的事,何況現在貞節都要不保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已經晚了!”他突然道:“現在學牛叫,學馬兒跑,晚了!”
***
“啊!”她驚呼。
突然覺得自己太幼稚了,將一切都想得過於簡單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會讀心術,把她心底這點想法都看透了,他是人不是人啊?
她怒了,死瞪著他的臉,而路修睿則始終以一種高深莫測的神情看著她,似乎並不打算接話。
她笑了笑,目光緊緊地鎖在他的臉上,似乎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大、大叔——”
他眉頭一擰,她立刻賠著笑低喊:“哥哥,哥哥行吧?你別生氣嘛,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你沒那麼老,你年輕著呢!比童男還年輕。哥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怕我以後亂說話吃虧,我知道你的好意了,你真是行善積德的大善人!前世就是觀世音身邊的金童啊!樂善好施的大善人一個!哥哥……”
一時間這樣的諂媚,讓路修睿麵容一滯,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挺聰明的。但他沒有動一下,隻是挑起好看的眉,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