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不習慣被他那雙銳利的似乎可以看透人內心深處的黑眸凝視著,程靈波放下筷子,突然站了起來,戒備的看向穆威淮,卻見他帶著一絲笑意的唇慢慢的上揚,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帶著笑,也帶著一絲的詭異難懂的表情。
“程靈波,你很漂亮。”沒有給出確切的回答,穆威淮揚唇一笑,意味深長的眼神裏有著一絲的明了,之前他將她想的太過於複雜了,如今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穆威淮這才驚覺她遠遠不似臉上那麼的冷漠難懂,冷漠似乎隻是她的保護色。
“不及你悶/sao!”程靈波淡淡地開口:“你如果閑得慌,可以回去繡花,我很忙,先走了!”
飯吃了一半,程靈波站起來,不理會對麵坐著的她的美學老師,朝外走去!
身後的穆威淮唇邊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喃喃低語:“繡花,真是想象力豐富!不愧是學油畫的!”
楊曉水趕回去時,肖恪就剛從洗手間出來,腰間圍著一塊浴巾,結實的肌/膚緊致,隻是那腹/部一處刀傷的疤痕,如此的醒目,那疤痕應該是裴啟宸給他留下的。
楊曉水不知道肖恪跟裴啟宸到底怎麼回事,就為了那件事,兩個人動了刀子,可是如今兩人居然還是朋友,而肖恪,一回來居然沒去sao/擾程靈波,找的第一個人是自己!
她當然不認為他是想念自己,她從來不做這樣的奢望。
隻是她感到好奇,感到很是意外,他找自己這樣火/急/火/燎地做什麼?
把鑰匙放在櫃子上,包也掛起來,楊曉水換了鞋子,正好抬頭,碰到他的目光,他的眼底如星芒般明亮,有淡淡的看不出意味的霧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頭發在滴水。
楊曉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一貫的笑容,挑眉問道:“肖少這樣/火/急/火/燎地找我來,做什麼?”
他走了過來,她一下僵住,他人已經走近他距離她很近很近,這樣的眼神,看不透,楊曉水似乎感覺到他的/唇/正湊了過來。
她一下竟心裏狂跳,臉/頰的暈/紅/泄/露了她心底莫名的一陣緊張。
肖恪就這樣湊了過來,一張口, 吻、上了她,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楊曉水的身/體一顫,肖恪已經放開了她,然後道:“叫你來陪我!”
“怎麼陪??”楊曉水問道:“睡?做?還是按/摩?”
“做!”他回答的如此的直接。
楊曉水譏諷一笑,一把che開他的浴巾,人蹲了下去,湊近他的下麵,張/口han住。
肖恪整個人一愣,倒抽一口氣:“水水小/賤/人果然知道如何讓我舒服!嗯,對,就是這樣!好,很好!”
不滿足她的小/嘴,肖恪一把/抱/起來楊曉水,把她/抱/進了臥/室那張/大/床/上,沒有任何前/戲直奔主題,楊曉水感到澀/澀的疼,卻咬牙,閉上眼睛。
等到一切都過去,風平冷靜時,肖恪和她都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最後一次!”楊曉水疲憊地說道,“肖恪,這是最後一次,我這麼下/賤/地取悅你!以後,我們兩不相欠吧!”
肖恪一聽,倏地再度/覆/上來/壓/住她,一雙銳利的眸子盯著她的眸子,厲聲問:“這樣就可以了?你/他/媽隻/被/我一個人上,纖黛被多少個人?你這就受不了了?”
“那是意外,而你是故意!”
“楊、曉、水。”肖恪的表情陰霾的像即欲呼嘯的颶風,“你,什麼意思?”
“我想離開你!”楊曉水抬起頭,無懼無畏的看著眼前暴怒的肖恪,竟然還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肖恪,我要離開你。我們結束了!從此再也不相欠了!無論上天堂下地獄,我見了纖黛,都是我跟纖黛的恩怨,和你肖恪沒有關係!我這三年,是因為我的愛情葬送了青春,失去了機會兒!原本,我現在讀大三的!你讓我複習兩年,讓我在落榜的煎熬裏度過了兩年!肖恪,你說的開始,我來結束。從此兩不相欠!你從來不曾愛我,我一直知道。我愛你,也隻是曾經的事,以後的楊曉水,想要自己活著,別逼我了,可以嗎?”
“你做夢!!你想棄我而去?!我絕不允許!!”肖恪恨聲低吼。
楊曉水用陌生的眼光看著他,怒極反笑:“嗬!你、不、允、許?那我們走著瞧吧!”
原來經年坎坷,自己骨子裏的驕傲仍沒有死絕!
楊曉水可以自/甘/墮/落但不能容許屈從他人意願。
肖恪看見她傲然的輕笑,隻覺一把/火/熊熊的燃/燒在血液中,他大/力/地將自己又一次昂揚起來的堅/挺深/入到她的/身/體裏。“楊曉水,這是你欠我的!”
“我不欠你。”曉水很平靜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