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在倒黴的時候,真的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在又一個望風的夜晚,倒黴的某人被人抓包了個現校
對麵的獨耳青年不知何時消失不見,正疑惑間,隻覺得背後一陣涼風,腰間抵上了一柄彎刀,她再一回頭,
被她觀察了好幾的人,這會就站在她身後,
他的臉在月光下暴露出來,清俊的一張臉,卻被耳側的傷口完全破壞了美感,再加上他那森森的笑容,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修羅一般。
“又見麵了呢,殿下。”
他的手掐上林雅的臉頰,用零力氣,那上麵塗抹上去的顏色頓時花了,他唇角微勾,嘴咧了咧,露出一口森白的牙,讓人看了無賭覺得寒冷。
“殿下,涼了,您先休息吧?我來替您?”
樓下傳來伊普特的聲音,林雅的臉色頓時鬆動了幾分,但很快她又輕鬆不起來了,
彎刀抵在腰間的涼意讓她清醒,對麵的青年一點慌亂都沒有,他還是那樣微微笑著,連弧度都沒有改變,
“告訴她,你現在就去睡,讓她上來守夜。”
俗話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那要是人在彎刀下,是不是就是,必須得聽話,
林雅點點頭,按照他的去做了,
“殿下,那我去為您鋪床吧?”
“不...不用了...”
刀尖又往前遞凜,她已經能感受到那刀的尖部戳上皮膚的刺痛感了。
這聲音多少有點顫抖,伊普特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點零頭,繼續往樓頂而來,
本來是打算換林雅下去的,卻不料發現屋頂上隻有夜風吹過棕櫚葉帶來的陣陣陰影,哪裏有饒存在?
她這下有點不確定了,殿下是從外牆上的梯子回房間了?可是好好的為什麼不走樓梯?
殿下剛才不是還回話了麼?怎麼人又不見了?
多重不確定讓她提起裙角,飛快的跑下樓去,來到林雅的房間前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眾神保佑,一定不要讓我家殿下出什麼事端。
房門打開,裏麵的一切沒有動過的痕跡,但是床上明顯拱起了一個饒弧度,
“殿下?”
伊普特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伊普特?我剛睡下...”
床上傳來熟悉的聲音,裏麵還帶著一絲疲憊的倦意,
“殿下,您怎麼從梯子上下來了?”
“啊...這...我是突然看見...覺得或許我可以從那上麵下來...”
這聲音有些羞赧,伊普特這才放了放心,她伺候林雅很有一段時日了,知道這個主人和尋常人不一樣,經常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會突發奇想從梯子上跳下來也像是主人能幹出來的事。
“神會讓您有個好夢,晚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