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瑤順著李祖英的雙眸望去的方向,看到前麵擺著許多酒瓶,裏麵裝著的應該是酒吧/
這裏是木屋的地下室,燈泡不斷的搖晃著,微黃色的燈光照在幽暗的房間內,她隻感覺到自己背後一涼。
李祖英沒有再看她,優雅的邁著大步往前麵走去,似乎是在欣賞著什麼精品一樣,她看著前麵的東西,順手一挑。
“沈夢瑤,現在母親就讓你看看,讓你付出代價,是你毀了我的家庭。”李祖英說著,打開了瓶蓋,喝了一口酒,轉身卻把酒噴在沈夢瑤的身上。
沈夢瑤滿臉都是酒水,她甩了甩頭,頭發此時變得淩亂不堪,她身上的睡衣都髒亂得很。
她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酒水,再抬頭。李祖英高高的鞋子重重的踩在沈夢瑤的手背上,不斷的蹂躪了幾下。
“啊……母親……痛。”她依然叫李祖英為母親,她從來沒有叫過李祖英媽媽,好象第一次看到李祖英的時候,她就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種恐懼。
當時,沈忠華讓她叫媽媽的時候,可是,她最後好久了,才叫出一聲母親。
是啊,小小的年紀,她卻害怕,看著這個女人就感覺到恐懼,所以,她不敢叫媽媽,在她的印象中,媽媽可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一點都不像她,凶巴巴的,還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看著她呢。
所以,這一聲母親,她一叫就是十多年,從來不曾改過。就似乎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李祖英當成自己的媽媽一樣,她隻知道自己害怕這個女人,對李祖英有的是恭敬,從來都沒有靠近過。
“啊……啊……”李祖英抽過紅酒瓶,重重的打在沈夢瑤的腰上,酒瓶破了,而紅酒全部湧在她的身上,衣服濕了,破碎的玻璃片落在她的身上。
李祖英抓著她的頭發,不斷的拖著沈夢瑤的身子,讓她在地上轉了幾圈。一天沒有吃飯的她,就想掙紮,也沒有力氣去反抗。
任由著李祖英打著她,抽著她,揪著她,她身上多處都被地上的玻璃片給剌傷了,鮮血不斷的湧了出來,她的身上好痛好痛。
流在地上的酒水也滲進她的傷口上,她隻覺得自己的皮肉都在不斷的叫襄著,好疼好痛。
“叫,我讓你叫?哈哈,沈夢瑤,你這個掃把星,你進了我們沈家門後,我就沒有過一天好日子,是你毀掉我們的一切,現在,你又和拓跋翰天聯在一起,不把我們家弄得家破人亡,你就不罷休?”李祖英把所有的氣全部都往沈夢瑤的身上發泄著,是啊,她生氣,她恨沈夢瑤。
這個女人長得不漂亮,性子倒也乖巧,可是,是養女卻與她不親,反而是勾引了她家的兩個男人。
毀了她的家庭,毀了她所有的一切,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怎麼能容得下她?
越想越生氣,李祖英按著沈夢瑤的小手,把她的手往地上的玻璃片上按下去,腳踩在沈夢瑤的手上,聽著那玻璃剌進了皮肉的聲音。
“啊……痛……母親……不要……啊……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斷的鑽進心裏,她隻知道自己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湧出來,似乎又有東西不斷的鑽進她的身體內。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李祖英鬆開了腳,她想動,可手似乎是被固定在那裏,她不敢動,隻要一些動手上就傳來疼心的疼痛。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哪怕她被拓跋翰天虐待,她從來都不曾感覺到這樣的害怕,恐懼,看著李祖英笑得臉都扭曲的模樣,她嚇得連哭泣的聲音都不敢哭出來。
好熟悉卻又熟悉的臉孔,這樣的笑意,卻讓人心寒。
“哈哈,疼?我告訴你,你該死,拓跋翰天也該死,小的時候,拓跋翰天就該死,可是,他回來做什麼,他怎麼不去死?如果死了,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我告訴你,你們這些掃把星,都會通通的該死的。”李祖英笑了,她又打開了一瓶白酒,喝了一口後,睨視著沈夢瑤一眼。
沈夢瑤縮在一個角落,她盯著李祖英看,就如遇到了野獸一樣可怕。
她雙眸充滿了恐懼,她真的很害怕,似乎就如小的時候她被人拋棄一樣,他們都丟下她,都不要她了。
“哈哈,沈夢瑤,舒服嗎?舒服不舒服?”李祖英說著,把酒瓶倒了過來,把瓶內的酒不斷的往沈夢瑤的身上澆下去。
看著她的小手變成了血淋淋的模樣,帶著血的顏色更是剌激到了李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