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夏珍珍身邊的一個泥腿子,長的五大三粗的,成績更是壞的離譜,現在過來附和著夏珍珍嘲笑林汐,也就是在夏珍珍麵前刷刷存在感覺吧,然後順便捧一下夏珍珍罷了。

夏珍珍之所以這麼猖狂,也是有底氣的,因為在林汐所在的這個班級,她是出道最早的一個,而且那會兒已經簽約了一家小型的娛樂公司,還出演了幾部電視電影。

林汐聽了夏珍珍的話,忽然她就笑了出來,倒是惹得夏珍珍和那個泥腿子雲菲菲不知所措,倆人一直盯著林汐,好像要把林汐盯出個洞來。

“哈哈,哈哈,你們還是管好你們自己吧,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們在這裏撒野呢。對了,明天的考試,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現在先別急著下結論呀。”

看著林汐猖狂的說,夏珍珍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也配?你這是出去了一趟,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吧?”

雖然夏珍珍這麼嘲笑,但是,絲毫不影響林汐的心情。

因為現在在班裏坐著呢,所以,夏珍珍也是下足了勁,想著法的打壓林汐呢,這不,分貝提高,惹得班裏的同學都看了過來,“我說林汐,衝你剛才說的那話,我想你宣戰,看你敢不敢打賭。”

林汐沒有理睬夏珍珍,而是一本正經的看起了書。

等了三十秒,還見林汐不動,直接一掌,拍下了林汐坐的書桌上麵,“林汐,你特碼的耳聾了嗎?知不知道我在和你說話呀,你聽見沒?”

“你這樣想要做些什麼?”林汐沒有動粗,而是心平氣和的說著。其實有一種說法,如果有些人,你越是理她,她就會像商販販賣的那種狗屁的膏藥,貼在身上撕都撕不下來。而這個夏珍珍,還就應征了這個說法。

夏珍珍見林汐答話了,再一次的問著,“林汐,我再問你一次,我說我要和你打賭,你敢應嗎?”

以為林汐被嚇怕了,嘲笑的說著,“嗬嗬,原來也就是裝腔作勢,以為出去拍拍電影或者電視劇就可以變成鳳凰飛枝頭了?真是天大的笑話,既然不敢和我打賭,你就不要擺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來,讓人看了惡心。”

不敢嗎?

要是真的和夏珍珍說的一樣,那麼,重活一世的江寧也就白活了。

皺了皺眉頭,然後不悅的說著,“夏珍珍,嗬嗬,我不敢?我看,到時候,你不要後悔就成,賭就賭,有什麼不敢的?我不光要和你賭,我還要加籌碼,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在全班人的麵前公開向我道歉。”

其實林汐心裏也是明白的很,如果這會兒不硬,這個夏珍珍就會變本加厲。

夏珍珍非常恥笑的看著林汐,“林汐,你這是太把自己當顆蔥了吧?讓我道歉?還是當著全班人的麵?虧你想的出來,不過,就如你所願,隻要你贏了,我會依了你的要求的,但是,如果你要是輸了,同樣的要求我還給你,怎樣?”

因為知道林汐的舞蹈課實在是差的離譜,所以才這樣毫無顧忌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