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邵文已經跟她說了好多次了,不要再為寶寶做什麼紀念儀式,越是放不下,心思就會越重,而做的事情多了,紀念寶寶幾乎都要成了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越是這樣,她的悲傷就越是久久不能散去。但是他發現自己已經不能說聽她了,在這件事情上,他內心裏也是覺得虧欠她,若不是魏蓮欣故意,她又怎麼會?
趁孟纖纖去洗手間的時間,許邵文立刻給魏蓮欣打了個電話,問她關於林汐繼父的事情,魏蓮欣隻是說她好像記得林汐的繼父叫張有財,其他的信息就不是很清楚了。許邵文沒有來得及跟她說是什麼事情,孟纖纖已經在要求他陪她回家了,許邵文說:“纖纖你也聽到了,翁小姐明天就要見到新聞,所以我..."
“哎呀,我知道你要忙,那你也要先把我送回家吧,然後你去忙你的就行了。”也許是翁小媚剛剛的話觸動了她,孟纖纖居然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讓許邵文也很意外。
把翁小媚送回家後,許邵文第一時間給魏蓮欣打了電話,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了,感覺都快對對方不熟悉了,他說讓她在家裏等著,他去接她。在趕往魏蓮欣的住處的時候,許邵文已經拿到了張有財的住址,看起來這件事情應該很順利,如果能夠拿到有價值的信息,那麼他今晚就可以住在魏蓮欣那裏了。
一邊開心地想著,一邊得意地加快了速度,魏蓮欣站在小區門口的路邊等著他,遠遠得就能看到她一身火紅色的抹胸連衣裙在風中搖曳,搖得許邵文心旌搖蕩。她拉開車門坐進了車子裏,第一句話便是:“咦,太後怎麼舍得放你出來?”
許邵文一把把她攬進懷裏,兩人激吻了許久,一解相思之苦。魏蓮欣突然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說道:“我算看透了,你隻不過拿我當個新鮮了吧?”
許邵文免不了又一頓甜言蜜語把她哄好了,兩人一同驅車去找張有財。
見到張有財的時候,他剛剛喝了點小酒,回到家裏。魏蓮欣向他解釋自己是林汐的同學,路過這裏來看看他。
沒想到張有財卻一眼就識破了她的謊言:“姑娘,你是騙我的吧?林汐的同學來看我?怎麼可能,她恨不能弄死我吧?那個小賤蹄子。”
許邵文跟魏蓮欣交換了一下眼神,他說道:“那我們就明說了吧,大叔,我們是記者,想向您了解一下林汐的一些事情....”
“嗯,你早這麼說嘛,是不是我給你們一點她的獨家信息,你們也應該給我點報酬是不是?"張有財臉上露出貪婪的表情,許邵文一看便知道他跟社會上的那些無賴沒有什麼區別,為了得到信息,便耐著性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