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蓮欣心裏並不塌實,這樣口說無憑的萬一自己白白搭上一次怎麼辦?孫棟此時已然火急難耐,並帶了一絲不耐煩:“你到圈裏打聽打聽,我孫棟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懟上這一句的同時,也把自己懟進了她的身體裏,粗魯的動作讓她發出一聲低吟,老男人油膩肥碩的肚子蹭在她的身體.上,讓她覺得很難熬。
然而老男人卻並沒有意識到她的感覺,而是嘴裏鼓勵著她喊大點聲,說自己喜歡女人在他的征服下發出的那種帶著絕望的快感的聲音,魏蓮欣心裏想著這個老男人心裏一定是有病吧,許邵文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不放任她出太大的聲音,因為他說那樣會讓他不安,這些男人的心裏都有自己的一個小算盤。
總算,老男人在拚了老命般折騰了一會兒之後敗下陣去,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仰麵躺在那裏,一邊喘息一邊評價著:“嗯,不錯,年紀輕就是感覺嫩,要不人們總說嫩得能掐出水來,說得就是你們這種小姑娘呢,不過你比那些不懂世事的小姑娘要開明,懂事,下周開拍,直接來就行了。
這算是孫棟向她兌現了諾言,魏蓮欣立刻喜形於色地道了聲謝謝,已經躲進被子裏的她卻一點再想碰到老男人的任何部位的意願都沒有,她裹著床單起身要去洗澡,老男人也沒有阻攔,隻是點了點頭。
她躲進浴室,把花灑開到最大的水流,兜頭澆下來,讓水流把她整個身體裹起來,那樣似乎能夠讓她覺得更溫暖一些,她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去想剛才發生的那些屈辱的事情,同時也不讓自己去想此時房間裏的床上還躺著一個剛剛在她身.上得到了高朝快感的老男人,因為一想到這些,就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上有洗不掉的髒汙。
這個澡洗了好久,一直到她覺得自己的腿都有些酸漲的時候,她才不情願地關掉了花灑,扯過一件浴袍裹在身上上,站到鏡子麵前對著鏡子端祥自己的麵孔,突然她的目光瞥見了垃圾桶裏的一個紙盒,那是一個藥盒,看清楚了上麵的字之後,她想她明白了為什麼老男人走出浴室時那個東西還抬不起頭來,而突然間便又急不可耐的原因。
不知道為什麼,了解了這一切之後,魏蓮欣反倒有一些可憐孫棟:年近半百的中年油膩導演,算不上大紅大紫,即使手裏有點小資源,但是也得靠著這些東西去支撐他做為一個男人的心理需求,她覺得他的正常生理需求應該不是很樂觀,想想也挺可憐的,而這些東西,每用一次就等於他將自己向死亡更推進了一步。
這個圈子裏的很多事情都教人看不懂,好像身為導演不弄點潛規則,不擺擺自己在演員麵前的特權,似乎就證明你不夠大牌,不夠知名;身為演員沒點花邊似乎也永遠紅不起來。有了可以拿來做談資的素材,魏蓮欣嘴角微微揚起,走出了浴室,她覺得至少她可以先跟孫棟透露一小點信息,以保證他兌現剛剛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