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邵文這時的態度才認真了起來,他發現魏蓮欣跟自己想象的並不完全一樣,她跟別的女人的不同之處,不僅僅是她從來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因此會對這種事情看得特別重要,更是因為她居然保持了異常的冷靜,不哭不鬧也不逃避,而是的咱直接要開始談條件的意思,他下意識地扯了床單在身上:“你等會兒,等我先去洗一下。”

許邵文決定在她出招之前先讓自己清醒一下頭腦,所以洗澡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借口,他隻是不想讓自己掉進魏蓮欣的圈套,雖然自己比起她來要老到許多,但是任何時候都不能大意,尤其是這種自己得了便宜的時候,許邵文知道對方一定會討點補償的,換作是他也會這樣做。

衝進水浴室,打開淋浴,許邵文此時竟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夢裏的那個男孩,男孩生得清清秀秀,眉眼裏帶了很多江寧的樣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眼看上去他就覺得那是自己的兒子不會錯,他甚至有那麼一個恍惚裏覺得江寧並沒有死,她是不是在某個地方被人救了然後悄悄地幫他生了個兒子?

然而他自己很快就否認了這個可能,因為車禍發生時,是他跟孟纖纖親自把江寧送進醫院的,並且也是他們兩人都在場的情況下,醫院向他下達的死亡通知書,這一點不會錯,那麼現在唯一的疑點就是江寧死的時候,是不是肚子裏已經懷了自己的孩子?可是這一點,也許永遠都沒有定論了。

魏蓮欣在門外敲門了:“邵文,你好了嗎?時間可不早了呢,聊完正事兒我還得回秀場去做準備呢。”她現在在心裏已經列好了有血有肉的計劃,就等說許邵文點頭了。

許邵文在裏麵應了一聲,加快了動作,隨便抹了兩把身上的水,便裹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現對他半裸的身體,魏蓮欣的目光雖然還有些不太適應,但是這次她的目光沒有躲閃,而是直直地迎著他的臉,這反倒讓許邵文有一絲不自在,迅速找來自己的襯衫披在了身上,坐在床上,麵對著她,示意她可以開始說了。

魏蓮欣思索了幾秒鍾之後開始進入談判狀態:“邵文,既然我們現在已經這樣了,我想知道你是就跟我玩這一次呢,還是想保持長期的關係,當然我並不奢望你能像對孟纖纖那樣許諾一個婚姻或是一個名份,但是如果隻是玩玩這一次的話,我就按這一次的談,如果不是的話,那就從長計議。”

許邵文一聽,這小姑娘可以啊,在這種時候腦袋居然一點也不糊塗,事情縷得非常條理,想想這孟纖纖距離生產還要有很長一段時間,即使是生完了他們也要有很長的時間不能**,或者到那個時候他根本也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與其不停地更換對象,不如有個長期搭檔也不錯,何況這也並不影響自己尋找野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