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你回屋了?有認識的人嗎?你好好休息吧,聽說明天就要開始進入賽程呢,我們的日常起居都要算在比拚內容當中,我從來沒參加過這樣的節目不知道行不行呢,我覺得你肯定能行,一定能拿到名次的,嗯,什麼?真的啊?那明天你一定帶我去啊,這種好事兒我可不想錯過。"關欣在電話裏說得熱情高漲。

魏蓮欣內心三來就煩悶,現在多了一個關欣在自己麵前嘰嘰喳喳地煲著電話粥,更讓加劇了她內心的鬱悶,本想站起來說她幾句,但是想想這才是剛剛確認報名信息第一天,如果鬧得不好傳了出去說不定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影響,另外,如果真得像許邵文所說的那樣,凰途知道了他們此前做的事情,那能不能留下來還不一定。

忍了好久,關欣終於講完電話了,這時同屋的另外兩個藝人野子與梁玉已經進門了,熱情的關欣迎上去與她們聊了起來,並幫著她們指認床鋪並介紹起這裏的環境,魏蓮欣始終端著她的高傲,心裏想著自己才不要跟關欣那樣總是一幅討好別人的狀態,一點兒自我意識都沒有,太奴性了。

但關欣卻不這麼認為,她覺得與人為善是最起碼的品質,她自己不骨什麼大的本事,沒有顯赫的背景也沒有超常的技藝,幫不到別人什麼,但是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能夠讓別人更加方便一些,她覺得自己就是很開心的,所以很多人也都是因為她的這個性格才喜歡她,這樣的姑娘多半都沒有城府。

野子是屬於主打演唱領域的藝人,無論從著裝打扮上還是說話做事上,都透著一股漢子的霸氣與果斷,但是麵對關欣突如其來的熱情,她倒顯得十分的親切,梁玉一看就是那種乖乖女形象的藝人,她自己不想走演藝這條路的,是家裏人都支持她走,陰差陽錯地已經走了三年,就連這次報名,也並非她本人的意願。

關欣寬慰她說:“既然來了,就當是來多交幾個圈裏的朋友唄,你看我們這不就認識了嗎?明天我帶你去認識一下我的其他幾個朋友,她們都可好了,其實像你這樣自己沒有想著要在這場秀裏如何如何,反倒能夠放鬆心態,讓自己發揮得更好,說不定能有超出想象的絕佳表現呢。”

梁玉撇了撇嘴,表示即使有了再亮眼的表現,開心的那個人也不是自己,隻不過是家人罷了,她根本就不想走這條路,走得越遠,她就覺得自己的內心越痛苦。

野子沒有說話,自顧地把自己的吉他拿出來試了一下音,然後放在了床邊一個不容易碰到的地方,魏邊欣此時卻聽不下去梁玉的的論調了,在她聽來好像是梁玉一定會有很好的表現,然而她還不珍惜,而像她這樣對此次大秀非常重視並做了專門準備的人反而取不得好成績一樣。

魏蓮欣終於從她的床上起身,走到她們三個人麵前,慢條斯理地說道:“看來你家裏人對你不夠好吧,連你想要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正是你這樣的順從與妥協才會讓你的家人覺得你是喜歡的,你不喜歡這場秀,為什麼還要來?你知道這場秀對於想要的人來說有多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