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忍不住一聲低頭,涼薄的唇角,勾起諷刺的笑。
天女,還真是好命呢,如此多的人,想要她意外的死,看來,這大周天下,也並不是如鐵板一塊!
各有各的算盤,各有各的心計!
天女墜崖的消息,很快傳到天京城,宮行烈哈哈大笑,“好!很好!這天女活著,就是一個隱憂!她活著,朕便不能安寢!”
手中的消息,重重往桌上一拍,宮行烈笑得詭譎,“德生,傳旨下去,大力嘉獎鳳天至!並告訴他……天女墜崖,真是一個好機會,若他能抓住這機會,替朕將天女除去,大周異姓王的位置,朕給他留一個!”
五指伸開,壓在桌上,這大周的天下,絕不能讓一個突然冒出的妖女給毀了。
德生喏喏應聲,卻轉身傳旨的瞬間,似乎又想起什麼,“皇上,雲州的疫情怎麼辦?”
天女若死,這疫情不除,大周百姓水深火熱啊!
“雲州的疫情?哼!沒了他張屠夫,朕還不吃肉了!告訴雲州府地方官員,曆朝曆代的疫情,是如何處理,今天,就給朕如何處理!”
陰柔的臉色瞬間獰猙,宮行烈行事,絕對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德生冷汗陡出,“是,皇上!”
曆朝的疫情,都是以火燒之……杜絕擴散!
而這樣一來,無辜枉死的百姓,又何止千萬?
秋風習習的夜,太子府中的宮祈佑,正懷抱了一位美女,對月暢飲。
酥胸半露的女子,很美豔,也很勾人。
水蛇般的柳腰,不及一握掌控在男人手裏,宮祈玉抿了一口酒,對著嘴嘴。女子嗚咽一聲,半推半就的吞下去,嬌嘖著一張小臉,軟綿綿的道,“殿下,您好壞……”
白嫩嫩的小手伸出去,輕輕探入男人胯下,百般挑逗著,宮祈玉頓時吸一口氣,眼底染了欲,望:“嗬!柔兒就是美,與柔兒在一起,本宮格外的喜歡呢!”
咬著耳朵,又大手勾起她的衣襟,準確無誤的壓住了她的豐盈,柔兒一聲急喘,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反應就這麼快,立時氣喘籲籲的道,“殿下,殿下……人家,人家想要,好想要。”
吐氣如蘭的香唇勾出去,柔兒吹著氣,正被無盡揉捏的豐盈,就急切的壓上了男人的胸。
宮祈佑哈哈大笑,眼裏盛了冷芒:“好!柔兒想要,那便要好了。”
“哧啦”一聲響,毫不避諱就在這樣的夜裏,這樣的月色之中,褪了女人的衣服,沒有任何溫度的,將他手上的東西,狠狠挺入了女人身體!
“啊!”
柔兒一聲痛叫,下意識想推他,可她又不敢,隻得眼裏委屈了淚意,淒淒苦苦的道,“殿下,人家……人家要溫柔一些的吧!”
身子輕輕扭動著,以便緩解男人帶來的粗魯不適。
不管是不是他的身體,柔兒都得咬牙承受了。
太子瘋狂,她早就知道。
宮祈佑卻一口咬到她的肩上,殘忍的道,“騷.貨!就這樣,你也能有感覺?!”
手下狠狠一動,柔兒又一聲慘叫,宮祈佑啪的一聲甩上她的臉,吼道,“閉嘴!”
剛剛溫柔如水的男人,眼下如狼一般狠戾!
“該死的賤人!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瘋狂的雙眼,漸漸染了血紅:“馬小雅!你這個賤.人!賤.人!”
這一生,他就全毀在她的手裏了!
不能人道,不能傳宗接代,他要這樣一個男人的玩意還有什麼用?
“混蛋!”
狠狠再罵一聲,他甩手將正在懷裏女人,猛一下推開,柔兒尖叫一聲,腦袋重重撞在一邊的壁柱上,鮮血直流,瞬間斃命。
隱在暗處的新晉太子妃秦豆豆,親眼見著血案發生,頓時一聲驚呼,手裏剛剛燉好的一盅湯,也“啪”的一聲摔地,宮祈佑厲喝一聲,“誰?!”
秦豆豆慌不擇路,轉頭就跑。
她親眼見這一幕,太子絕不會放過她的。
宮祈佑已經大踏步追過來,當他視線看到地下的湯盅時,噬血的眼底,已經帶出了狠狠的冷芒。
“來人!”
他厲聲吼叫,“府內進了刺客,給我搜!”
這個人,不管是誰,都絕不能留!
秦豆豆臉色煞白,一路跌跌撞撞的亂跑著。
腦中隻一個想法:絕不能讓太子發現是她,否則!她將再無活路!
可她萬萬卻沒有想到,原來太子娶她這麼久而不碰她,不是太子不喜歡她,而是太子不能人道?
親眼見到,他將那個叫柔兒的女人,那樣折磨又狠狠摔死,秦豆豆眼前就一陣陣發暈,仿佛柔兒的今日,也是她的明日一般。如此一想,她就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飛起來!
可是,這又能飛到哪裏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