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格外熱,持續多日高溫,天都黑了,滾滾的熱浪還是沒有一點消退的意思。
羅益一身汗,煩躁得像個蒸籠裏的老鼠,他正通過手機定位監控出去乘涼的未婚妻,監控的結果就是讓他心裏越來越涼,所有的懷疑似乎都在慢慢變成事實……
他對未婚妻的懷疑是從聞到她身上有煙味兒開始的。
未婚妻小元寶在一家醫藥公司上班,來回坐公交,要是車上有人抽煙弄一身煙味兒,倒也正常。
可是她嘴裏有煙味兒,作何解釋?
如果僅僅是她身上和嘴裏出現煙味兒,也不至於讓羅益疑神疑鬼,關鍵是,小元寶不伺候他了。
小元寶當然是昵稱,拍拖三年多,倆人關係一直很好,而且畢業以後還買了戒指辦了訂婚宴。
但是近些日子以來,小元寶對羅益的態度一天比一天惡劣,看他的表情都滿臉厭惡,更別說親熱那事了,而且還各種鬼鬼祟祟……莫不是,有新歡了?
水淺養不住魚,廟小容不下大神,小元寶有沒有出軌,羅益還隻是處於懷疑當中,但他能肯定小元寶惡劣的原因是什麼,那就是自己的自主創業失敗,破產了,而且家裏還有一個患有絕症的妹妹。
也許,越是破產的人自尊心越敏感,他不敢想象她跟另外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羅益再也忍不住了,點了微信上的視頻通話。
“怎麼走那麼遠?”
“有什麼問題嗎?”小元寶反問。
“說是出去涼快,走那麼遠不是越走越熱?”
“你什麼意思?反正是出來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裏了,你到底想怎樣,明說就行,拐彎抹角刨根問底幹什麼!”小元寶火了。
羅益迎著她走過幾條街,在一個稍微僻靜的街角等著她,街角那邊有個小公園,裏麵路燈稀疏,比較昏暗。
等到小元寶走過來的時候,羅益一把把她拉進小公園,摟著她靠在一塊青石假山上。
“混蛋你幹什麼你!”小元寶不情願被他拉進來,而且態度極其惡劣,對他又掐又打。
但畢竟倆人是訂了婚的,如果說結婚是一次性付費長期占有的話,那麼訂婚就算付費體驗階段,雖沒有完全的擁有權,但有合法使用權。
小元寶先是閉緊嘴來回擺頭不讓他親,等到被突破以後就咬他舌頭,羅益的舌頭火辣辣疼,但這已經足夠了,她嘴裏明顯有一股煙味兒。
所有的懷疑似乎進一步被驗證,羅益瞬間怒了,麵對小爺的時候你個賤人就像大旱三年,睡個覺都像防賊似的恨不能不脫褲子,不由分說製住她,今晚由不得你。
“混蛋,敗類……”小元寶動不了,又不敢大聲喊,壓著嗓子各種詛咒。
等到羅益結束,小元寶表現得不是一般的憤怒,“你是狗啊……”
“你去哪?”
“去死!”小元寶頭都不回。
“你——”後麵倆字羅益又咽了回去,隻是在心裏炸開,“瑪德!”
他比小元寶更加憤怒,因為他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此時此刻的羅益一刻都不想等,他要立刻拿到確鑿的證據,感覺自己再也無法忍受胡思亂想的折磨了。
剛才已經在手機上標注了具體的位置,現在要過去看看到底那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小元寶要在那裏停留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