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他們的皇曾以一己之力擊退了其餘四國的聯合夾擊,讓得兵臨城下的國,在那一刻轉危為安。也曾讓那動蕩不安的江湖,在一/夜之間回歸平靜。
從此,世人皆說他們的皇是個妖,隻因從未見其真容,每次現身均以一張製作精美的麵具遮麵。不同的是每次現身均不是一個模樣,時而身材纖細如女子,時而身材魁梧如男子。
白天以男人世麵,坐鎮江山;晚上以女人世麵,魅惑眾生。
也曾有人說他們的皇是來自異世界,是個和他們不一樣的物種。所以才能僅憑一己之力,將那動亂了五年之久的江湖,在一/夜之間回歸平靜。
被大雪覆蓋的皇宮內依舊燈火通明,安陽殿內歌舞升平,位於大殿中央龍椅之上的皇帝,摟著身旁穿著鳳朝服的女子坐於之中。其大殿之下坐著的均是德高望重的大臣,而宮女們正穿著喜慶的宮裙不停的穿梭在那群大臣之中。
帝王迎娶新後,朝中百廢待興,更是釋放了國中牢獄裏所有罪人,而這罪臣裏卻不曾包括在那皇宮深處裏的那個人。
雪依舊不大不小的在飄著,北風也在呼呼的吹著,讓得那本就搖搖欲墜,千瘡百孔的窗戶在那一瞬間‘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刺骨的寒風在此刻肆無忌憚的吹進早已千瘡百孔的屋內,床榻上的人兒緩慢的拉了拉蓋在身上早已看不出顏色的棉被,將她自己裹得更緊了一點。
“砰”的一聲響驚醒了床榻上的人兒,隻見她緩慢的轉過身,淩亂的發絲遮住了她的臉,使她隻能隔著發絲抬起頭向窗外看去,那裏此刻正盛開著耀眼璀璨的煙火。
她有些吃力的推開被子靠著床邊顫抖著雙腿站了起來,被困在這裏八年了,她從未在這裏見過那個人。
她吃力而又顫抖著雙腿不斷的向門邊移動著,卻在中途跌在了地上。
“還真是不經用啊。”嘶啞的嗓音似感歎又似嘲諷,她努力的挪動身體,終於來到門邊的位置。
她抬起頭看向屋外,雪此刻越下越大,卻被那宮燈襯得越發通紅起來,那模樣像極了那晚的場景。
而當她抬起頭的瞬間,露出了那張由左眼角一直到右下顎的疤痕,顯得如此的觸目驚心。而她那雙眼睛卻是漆黑無比,猶如夜空中最為神秘的星。
“恭迎帝王,帝後。”隨著一聲尖細而嗓音落下,紅色的地攤由外鋪了進來。
明黃色的鞋子率先進入她的眼眸,她把著門邊強撐著站了起來,隨著那群人浩浩蕩蕩的走近,她終於看清楚了新的帝後是誰。
“我的好姐姐,你怎麼落得如此地步了,瞧瞧這小臉。”看著強撐著依靠在門邊的穆朝歌,新帝後穆清蓮不由得伸手勾起了她的下顎。
“漬漬漬,真真是讓人作惡啊!”話落穆清蓮用手掩著摳鼻,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穆朝歌。
“穆清蓮?原來你是他的新帝後。”穆朝歌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兩人,勾起唇角笑了起來。這一笑卻牽動了臉上的疤痕,顯得更是猙獰無比。
“姐姐說笑了,妹妹不才,還真就做了這天下人的帝後。”穆清蓮退後一步,輕靠在祁淮臨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