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薑正霆低喝一聲,猛地站了起來。
“原本何少是考慮到左小姐最近幾天的奔波,讓左小姐在醫院休養兩天,然後帶左小姐離開的,誰知道會發生這還總事情。”阿翟話畢,感受到空氣中低壓氣息的他,立即低著頭大氣不敢粗喘。
“阮勇那邊呢,不是讓人盯著嗎?”薑正霆怒斥。
“剛才我聯係那邊的兄弟,才發現阮勇……那邊派去的人……失……失去了聯係。”阿翟說到這裏,背脊緊張的一片發寒,額頭更是蒙上一層細汗。
“混蛋!”薑正霆火冒三丈的一腳將碩碩的搖籃踹翻,驚得懷裏碩碩哭出了聲。他這才驚覺自己嚇到了孩子,想到這,他強忍著怒氣命令:“這樣一來,左蔓失蹤跟阮勇脫不開關係,全城追捕,決不能放過他,尤其是機場之類的出口。”
“我這就去辦。”阿翟早已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連忙躬身帶著幾個同伴匆匆離開。
一整天下來,無論是薑正霆還是何以南,兩個人幾乎將商海掘地三尺,卻始終找不到左蔓,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一時之間,薑正霆別墅一片混亂,進進出出的人更是多不勝數,卻沒有一個人帶來好消息。
黑暗再次來襲,薑正霆急得在大廳來回踱步。望著落地窗外的夜色,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等了。
當阿翟第N次走進來時,他沉凝命令:“準備專機,立刻去巴黎。”
“明白。”
阿翟走後,薑正霆英眉跟著緊皺了起來。左蔓找不到極有可能已經連夜離開了商海,阮勇是在巴黎生活,尤其他將怨恨都施加在左蔓身上,無非就是為了死去的阮盈。
帶左蔓回巴黎,是阮勇極大的可能性。
一個小時後。
薑正霆叮囑崔秘書將碩碩照顧好,自己便帶著大批人暗中乘著專機前往了巴黎。
從前巴黎對他而言是個危險的地方,也是他心心念念的地方,如今,時過境遷,依舊是他最念念不忘的地方。
坐在專機上,望著機窗外朵朵漂浮的白雲,他滿腦子都是左蔓那張絕美的容顏。
他搭在沙發上的雙手無意識攥緊,鷹眸伸出露出堅定目光,心中暗暗說:【左蔓,一定要等著我。】
噗——
左蔓被人當成沙包一樣,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她艱難的顫動著那蝴蝶般的長睫毛,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小臉煞白。
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事情,早已讓她筋疲力盡。她下意識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手腳不能動彈,似是被繩子綁住。
感覺到這點,她淒然一笑。抬頭望著綁自己的人,“我都已經成這樣了,還有用繩子綁著的必要嗎?”
阮勇下意識拉了拉西裝褲腳,吊兒郎當的半蹲在左蔓麵前。望著她平靜如水的麵容,冷冷譏笑一聲,“你倒是一點都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