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見了趙盤似在玩真的,不由得嚇得軀體直抖,但他的功力被製,四身又被繩子捆住且有兩個武士堅按著他的肩頭,教他根本動彈不得。趙盤強忍住要打噴嚏的衝動,慢條斯理道:“怎麼樣?說不說?不說我就……”
趙盤的話還未說完,血王已是竭斯底裏的大喊道:“我說!我說!但你得先叫他們把這些鬼東西抬走!”
趙盤這時其實也己受不了這臭氣了,聞言心下一鬆,朝兩名武士揮了揮手叫他們把髒物抬走,衝著血王微笑道“你早一點合作不就省事了嗎?”
小強則是一臉失望的道:“怎麼?沒遊戲玩了?”
血王精神防線這時已是完全崩潰下來,有氣無力的道:“小子,我……我想喝水!”
趙盤頓即叫一名武士送了一碗水給血王,喂他喝下,舒了一口長氣,渾身疲軟的脆弱道:
“龍女被我帶回西域後,我……本欲對她非禮,豈知此女貞烈非常,競拔劍就欲自殺,救在防不及時還是被她刺中了自己,不過沒有死。於是我費盡心血治好了她,她對我態度也有改善,但還是不許我碰她。
日久之下我們成了一對關係微妙的朋友,我對她已是陷情太深,而她對我還是冷若冰霜,氣怒之下我起了要征服她的念頭,於是尋遍西域,找到了一種叫作移情淫花的毒草給她服食了,豈料我用毒過深,不但沒有達到預期的讓龍女移情於我的作用,反讓她昏迷過去。
我知道此花的毒性,用藥過重即便施行男女雙修,女方還是會死,且與之雙修的男人也大有可能會染上此毒,唯一可救她的就是施行男女雙修後,用強大的功力逼出女方和自身體內的餘毒。然而我自付自己的內力不夠,於是用萬年寒冷棺把她軀體冰封,一來可降下她體內的欲火,二來可防體軀體變壞,同時亦也用舉世難求的還魂草汁液輸到她體內,護住她的心脈,想待自己功力大進後再來救得她性命,可這幾百年來我雖練成了十二層功力的魔神神功,但我也從一本‘奇毒真經’裏得知,舉天下之間唯有練成了舉世無匹的‘蚩尤神功’才可能解得此‘移情淫花’之毒。”
說到這裏目光不經意的望了趙盤一眼,似是在說現在天下隻有你小子一人可救龍女了!趙盤見著血王望向自己的詭異目光,臉上一陣發燙道:“你還是說出龍女的所藏之地吧!”
血王沉思了片刻忽道:“隻要你答應救龍女,我就告訴你她的藏身之地!”
趙盤想著他所說的施救之法,一時左右為難不知措的向司馬蓮望去,司馬蓮此時老臉也是排紅,但猛一咬牙,朝趙盤點了點道:“好!盤兒,你就答應他吧!”
趙盤聽了臉上通紅的朝血王頷首道:“好吧!我答應你!”
血王聽了發出一陣喋喋怪笑道:“如此我就可死得冥目了!此生亦也了卻一樁愧疚的心事!”
“小子,你說話可要算話,否則我變成厲鬼會陰魂不散的跟著你!想我血王一生未對任何女人動情,唯龍女卻是例外!你救活了她可要好好的待她,她是一個好女人!喂,她藏身的機關秘圖在我肚裏的一個黑珠裏,我死後你可剖腹取出!”
說完突地眉頭一皺,雙唇一閉,牙齒盡力往舌頭咬去,不多時,嘴中溢出血來,竟是咬舌自盡了。趙盤見得一代梟雄如此薑淒慘的死去,或許是佩服血王對龍女用情之忠吧。想著一代梟雄也會如此情深的去受一個女人卻也是難能可貴的了,但又想著他最後的遺言叫自己去救龍女的怪法,又覺著一陣心慌。
自己若是施救龍女真依血王所言之法,那豈不是……?龍女可是姥姥司馬蓮的師父啊!但要是那什麼“移情淫花”的奇毒真的隻有練成蚩尤神功的人可解,自己是否可以坐視不理呢?
如此怪怪的想著,趙盤頓覺頭大如鬥,目光朝魔神雙尊望去,卻見他們也是滿麵怪容的望著自己,而司馬蓮這時突地發聲道:“明天我就和盤兒眾人去西域,讓盤兒接任魔王府的魔王之位,同時救出我師父,你們兩個老怪就在這通天島守島,帶好小強和蘭蘭她們!”
說完竟是步覆匆匆,麵容古怪的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離去,走去時眼睛偷膘了趙盤一眼。第二天早上,趙盤在大廳之中見到所有人都在就走了過去。對著魔神雙尊和司馬蓮等人說道;爺爺,姥姥,盤兒現在有事想要和你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