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夫君,便是前世的緣份。人生苦短,遇上一個傾心喜歡之人尤其艱難。靈兒與夫君得逢,乃是天大的緣分,我雖是女子,但也知道姻緣雖是天定,萬事卻皆在人為!夫君既然對郭家小姐有意,自然應該好好爭取才是,怎麼能才見一麵,就氣餒了呢。”樊靈兒嬌羞無限的說道。
聽著自己的女人,勸自己去追求另一個女子,這滋味還真是怪怪的。尤其是樊靈兒這種絕色佳人,更是大大的滿足了,趙盤小小的虛榮心。
趙盤輕輕撫摸著樊靈兒的手,說道:“算了算了,以後你我二人相聚相守,不離不棄,好不好?”
樊靈兒臉色羞紅,輕聲道:“君所願,亦奴所願。”
她嫵媚嬌羞,楚楚動人。趙盤心裏更是癢起來,一雙大手,便又輕輕撫上樊靈兒身體,直往那小小褻衣裏鑽。樊靈兒與他說了這些心事,卻是漸漸的敞開了心扉,吐氣如蘭,輕輕道:“夫君,現在可是白日……”
聽著這一聲輕囈,趙盤卻是心中大喜。白日宣,這才是荒唐的最高境界!
趙盤被她勾得心中,更是騰騰升起。猛地將她抱在懷裏,奔回房中,放在那整齊幹淨地床榻之上。
“少爺,郭少家主和郭小姐到訪!”緊要關頭,卻傳來春桃那嗲媚之聲。
已是高漲的趙盤,當下就想大吼一聲:“忙大事中,不見!”
樊靈兒睜眼見到趙盤那惱火的樣子,仰身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道:“夫君,人家都到了府上,不見的話,說不過去。不如你先去見客,等晚上回來,我……”
趙盤一聽樊靈兒許的好處,頓時雙眼放光。在樊靈兒櫻唇上輕琢一口,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皺,跨步出了房間。
“讓他們進來吧,我在廳裏等他們!”趙盤望著頰泛紅潮的春桃說道。
“少爺,郭少家主讓我告訴您,說……說郭小姐,是來看您佳作的。”春桃輕輕說完,就垂下頭去。
娘的,真來檢查作業啊!
這郭家丫頭也忒不象話了,怎麼說來就來,這不是成心想讓我出糗嘛!
“那……春桃,你把他們帶到書房來吧,我在書房等他們!”
說完,趙盤就快速的溜到書房裏。卻見春杏正在研著墨,滿意的點了點頭,接過筆來,攤開一副嶄新的竹簡,就在上麵揮豪了起來。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邯鄲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趙盤連續換了三、四個竹簡,才抄襲完十幾詩。停下筆來,噓了口氣,“總算是可能蒙混過關了,嗬嗬……”
春杏眼裏閃著光,崇拜的望著趙盤,“將軍,您好厲害啊,一會就能寫出這麼多的詩。以前,我家小姐就是想上一天,卻也寫不出一呢。”
趙盤得意的笑了笑,“這算什麼,就是三、五百,將軍我也是信手拈來。你家小姐?這裏以前不是郭家的莊子嗎,你家小姐莫非是……”
“我家小姐,就是郭家婷婷小姐啊,我和春桃姐都是小姐的貼身丫鬟,這院子以前也是小姐住的呢。”
春杏望著竹簡上那一動人的詩,歡喜得緊,卻沒有發現身邊的趙盤,已是麵色蒼白,咬牙切齒。
完了,原來這院子以前就是柔柔住的,難怪郭威那混蛋一定要我住在這裏。
這春桃和春杏,都是郭婷婷的金牌臥底,這春杏剛剛可是親眼看著我連續寫了十幾詩,要不要把這丫頭給滅口了?
趙盤瞄了春杏一眼,卻見這丫頭癡癡的望著竹簡上的詩,邊低聲輕吟邊不住的點頭。
算了,一個小丫頭而已,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小丫頭,本將軍要是把她滅了口,豈不是辣手催花,慘無人道。還是給點好處,收買她算了。
趙盤心下打定主意,馬上斂去那惡狠狠的表情,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對春杏溫和的道:“春杏啊,將軍我對你如何啊?”
這簡直就是廢話,他到曲城,滿打滿算也不足三日,卻問人家,自己對她如何。
“將軍……還……還好了!”春杏猶豫了下,茫然的點了點頭。
“那郭家小姐過去對你如何,可有將軍我對你好?”
春杏聽提起了自家的小姐,卻馬上來的精神,“小姐對我們可好著呢,平時又教我們彈琴,又教我們跳舞,還教我們識字……”
見提起郭婷婷來,春杏那崇敬的神情,聽著她那感激的言語,趙盤一顆心拔涼拔涼地!
“將軍,聽說您會娶我家小姐對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本來我還以為小姐不要我了呢,等您娶了她,我就又可以天天見到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