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了?也該死的明白了吧?”
明明是浮在空中,看著那風韻猶存婦女?猙獰的臉龐?和眼中閃著的洶洶野心?和洶湧的恨意?心沒由來的傳來被撕裂般的痛,她是誰?
是誰?為什麼那麼痛?我又是誰?
看著自己透明的手,在俯身看著那婦女,和癱坐在沙發?旁邊地下身著工作套裝?眼神空洞的豔麗女子?,我深深地疑惑了。
我是靈魂吧?不對,靈魂是什麼?
無盡的恐慌淹沒了我。這是什麼?我為什麼會知道?我是誰?不,我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都知道?
這時,婦女拿出來手機?。我不能平複內心,但還是看著。
“還剩多少天?”婦女對女子視如無睹,坐在了女子對麵的沙發上,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什麼婦女不悅的冷哼怒吼道:“是你告訴我,隻要四年就必死無疑,可現在呢?這賤人竟撐了五年現在還沒掛!我要馬上見你”說完將手機?狠狠掛斷。用口一起一伏像是很生氣?
過了一會,有人敲門,婦女道:“進來。”一個身著白大褂的英挺眼鏡男子走了進來,順手關上了門手中還提著,一個大醫藥箱。走到婦女麵前,身子微傾:“夫人,有何吩咐?”由於眼鏡反光看不出他的眼神。婦女笑得殘忍:“今天她必須死!”男子身子微微顫了顫,依舊一個姿勢,道;“夫人,你會後。”還未說完婦女就將一杯紅酒潑到了他了身上,十分詭異的笑著道
“怎麼?又要說什麼你會後悔有的沒的,別忘了她四歲那年,是誰用刀捅死了她的孿生姐姐,又是誰在她胸口留下一刀!”那癱坐的女子身子顫了顫,我的心跟著顫了顫,胸口仿佛也有刀疤在痛,連同撕裂的痛麻木了我的視覺。
我看著男子將大醫藥箱打開。將一種不知名的白色粉末衝進杯中的紅酒中,一口一口喂著癱坐的女子喝下。
我看見婦女突然將男子撲倒,又抱著女子大哭。
我看見男子自己喝下了剩下的紅酒。
我看見自己越來越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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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識皆泯,無法感知四周。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聲輕暔,逐漸清晰。
“小月兒乖呀,要挺過去哦。”
“小月兒要記住,你娘親是世上最美的人。”
“小月兒要記住,你娘親是世上最香的。”淡淡的語氣,濃濃的寵溺包含其中。漸漸的我感覺頭部很痛,非常的熱,但卻無法動,被什麼東西困得很緊。
這時我迷迷糊糊的感覺不遠處馬蹄聲夾雜著車輪聲緩緩駛來,在聲音最大時,突然一聲“籲——”馬車停了下來,一男聲說道:
“抬起頭來!”
少頃,隻聽一陣吸氣聲,安靜了一會,
那男人又問:“懷中可是你自己的孩兒?”
我上方響起一清脆的女聲;“不是。”
對方又問:“那你一姑娘家,抱著一小孩,怎麼不回家?”
女孩遲疑了一下,道:“無家可歸。”
“那跟了我家爺如何?”男子語氣中摻著喜悅趕忙問道。
“孩子我要帶著!”女子堅決地說。
“放肆!我家爺…”“好。”男子未說完就被另一個磁性低醇的男聲打斷。
困著我的東西不覺得緊了緊。四周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