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猛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在三重墓穴裏被那怪物咬了之後是白起和我救了師兄。
但是自己似乎到現在都未曾問過自己是怎麼被得救的,想到這裏,師兄突然目光深沉的看向我。
結合小五說的話,師兄差不多已經猜到了他們是怎麼救了自己的,也明白了為什麼我當時手上的傷為什麼那麼重了。
“那時候的事情我都知道,那時候他執意要救你,但是白起不願意他受傷,但是白起也執拗不過他,就答應救你了,白起和他把血供應在你的傷口處,才算把那邪物趕走,最終才救了你一命,這麼一算,你的命,很值錢。”
師兄聽到這話,心底有些不舒服:“哎呀,怎麼說的好像我的命如果不是他們救下的話就不值錢了一樣。”
然而小五卻露出了一臉認真的表情點頭。
“需要大量的血才足夠,更何況還是妖狼的血,你幫我把他的嘴撐開。”
師兄無奈的歎息,隻能照做,現在救人要緊,小五割開手腕而不是手心,師兄捏開了我的嘴巴,小五的血液毫不吝嗇的流出。
才開始喝到小五的血液,我能感覺的到我的身體比較排斥,自然而然的搖頭大概是不喜歡這樣的血腥味。
而且小五的血液十分的重,甚至覺得這血液是黑色的,看上去十分的滲人。
不知道這樣放血放了多久,一直到小五的臉色開始發白,直到我脖子上的黑色印記開始淡化,小五才收回手,他的呼吸有些輕緩:
“稍微等等可能就會好一點了,我帶了暖寶寶,你幫我給他的身上貼幾片。”
敢問下鬥的誰會帶著這些東西?又是暖寶寶、又是拔火罐的,師兄不禁有些吃驚,忍不住的一笑:
“嘿,有意思啊!你還帶了些什麼?居然帶著暖寶寶,還有,不是幫你照顧他,栓柱也是我兄弟,這算不上幫,搞的我和個外人似得。”
然而靠在牆麵閉眼休息的小五,麵色白的更加的恐怖。失血過多的原因才會如此,他並沒有回複師兄的話,師兄也實相的閉嘴了,現在他需要休息。
從小五的背包裏翻出了暖寶寶,師兄小心翼翼的給我的身體上貼上,然後把一些可以蓋在身上取暖的東西全部都給我蓋了在身上。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才開始入了這冰窖裏麵都不是很適應,時間久了倒是覺得無所謂了,皮糙肉厚不怕冷,更何況三個人穿的也不算少,原本就是入秋之際,早晚的溫度比較低,三個人還是帶著這樣的常識的。
沉寂在黑暗之中熟睡不知道多久的我,感覺自己的背部和大腿內側滾燙的,艱難而痛苦的睜開眼。
許久才能適應照射自己眼睛的強光,起身隻見師兄拿著手電筒靠在牆麵正在潛水,這混蛋不知道把手電筒移到別的位置嗎?
我想著,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那麼難受了,隻是還是有些昏沉。
喉嚨處原本的刺痛感也消失了,試圖張開嘴,一股子血腥味衝擊著我的味覺,讓我有些作嘔。
我的天!我是怎麼回事?我吐血了?口腔裏怎麼有這麼重的血腥味?
我捏了捏嗓子,側過頭看了看,發現小五在我身後的位置閉著眼睛,稍微有些動靜他就應該醒了才對,怎麼我醒了都沒吵醒他?太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