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感覺到我的身體猛地往前衝,沒錯,高速行駛的凱迪拉克突然一個急刹車。就算這輛凱迪拉克的安全係數再高,它也無法避免物理學的慣性。
“她又對你說什麼了?你不要理她。她說什麼你就當沒有聽見就是了,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跟她沒有關係,我說過如果有任何事情都是我的原因,就算出了任何的的事故,都是我的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不是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其實我聽了他說的這一番話後,心中還是有些感動的,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女人,如果是女人,就渴望得到男性的愛護。
“那她又對你說了什麼?”
“她…你母親非常含蓄的向我表示,她以後再也不反對你我之間交往了。甚至我感覺他還有點像我暗示想讓我,接受你?”我有些把握不好尺度的說。而且說出來這番話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臉火熱熱的,就好像發了40度的高燒一樣。
“怎麼可能?”他似乎不敢相信,“我媽媽她真這麼說的?”
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因為是出反常必有妖,可是我也不能對她母親的行為妄加評論吧,畢竟是他母親。
停止的凱迪拉克又重新奔馳了起來,我感覺這次開的和剛才有些不一樣,請說似乎跑的更加歡快了。
“你不要奇怪,他她怎麼說你就怎麼聽就是了。”他突然變得非常的高興,對他來說,這似乎是一個非常大的好消息,甚至於他的公司上市的時候,我也不記得他又如此的興奮。
但是他的表情就像三月的天空一樣突然變喜為哀,他突然變得非常的惆悵,非常哀愁,簡直就是像從天堂掉進了地獄,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的惆悵,就像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的興奮一樣。
“你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說嗎?她允許你這樣做,我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他凝視著,柏油路的盡頭。
“你還記得之前和我訂婚的秦家嗎?他們最近又在向我母親施壓了。”他說出來是那麼的輕鬆,可是這我的耳中卻使我如墜冰窖。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她的母親會一反常態的允許我和他接觸,原來是秦家。她竟然妄想用我來做擋箭牌,她真是太天真了,難道認為我是她手中擺布的木偶?
“你明白這其中的環節就好。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別讓自己受到傷害,不論怎麼說,這些都不管你的事,這是我和他們的事情。”說到這,他似乎非常生氣,“不論他們是誰,但是我都不允許他們來傷害你。”
聽到這我的心情平靜了,不管他們怎樣對我,隻要顧陽還和我站在一條戰線上,不論是誰,我都不怕。
我不知道她的心中竟然如此的擔心,我當他知道,他的母親想用我來做擋箭牌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擔心我的安危。這讓我弱小的心靈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慰藉。
“時間不早了,你要去哪呢?”他問。
“送我去江歌家吧。”我說,畢竟除了我這唯一一個真正的朋友家可以去,我哪也去不了。這樣想著我,總認為我活的挺失敗的,隻有一個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