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不用去宋氏上班了,但是在竊喜的同時還是很色不得,畢竟那裏有那麼多可愛的人和事。安小小恢複到馬明集團工作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地收拾自己的辦公桌,她忍不住在心裏呐喊了,這馬正明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奸商。
她好歹為了馬明集團嘔心瀝血的,浪費了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就為了馬明集團和宋氏的合作,他倒好,居然在她沒在的時間也沒有幫她收拾好辦公室,現在這裏亂糟糟的,感覺就像是好幾百年沒有人來住過了一樣。
安小小在心中把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的殘餘分子罵了很多遍,才動手收拾起來,桌子上已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了,是不是馬明集團把自己拒之門外了,她在外三個月,除了李新雨的問候之外,很少有人關心她的行蹤。
不過要想趕她走可沒有那麼容易,安小小也不是一個能輕易放棄的人,在還沒吃空馬明集團之前,她是不會走的,就衝這次的功勞,起碼也有個特等功吧,宋氏是何其大牌的企業。
以為今天一天都會在打掃中度過的,但是安小小想錯了,假如她的生活平平淡淡一帆風順的話,那麼她就不是安小小了。
連假都沒時間去請,安小小就立刻打車回了家了,不是回到她的租房那裏,而是她原來的家,她的父親一天到晚地盡給她惹事,難道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她真是好奇,她到底是不是這個家的奴隸一樣,母親已經在醫院快要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在這個時候最需要家人的陪伴了,安父的表現卻讓人大失所望,安小小真不敢相信這個寡情的人就是她的父親。
回到家的時候她看到門口已經停了很多人,每個人看起來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安小小破開人群就問:“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就堵在我們家門口呢?”
要怪就怪宋瀟然,當初就不應該給他家送這個送那個的,要不然也不會助長安父的利欲熏心,但是沒有如果,發生了就要麵對,這是每個人必須承受的事情。
為首的男人仔細打量著安小小,眼光讓人毛骨悚然的,探究和欣賞意味很濃厚,幾秒之後,更是變成了赤裸裸地欲望了,安小小真心鄙視這些男人,根本就是如出一轍,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聽其他人都叫他張哥,應該就是小混混的頭目,這些人現在也確實是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公然到別人家裏來挑釁,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安小小也知道,自家的父親就是一個導火索,說實在的,一切事情發生都是有原因的,特別是她也了解自己的父親,一般如果人自己不去招惹別人的話,怎麼會被別人反過來招惹呢?
張哥笑嘻嘻地說:“原來是安家的女兒,剛剛跟你父親閑聊的時候就聽說了他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現在看起來真的不錯啊!”
安小小憤憤不平,她的父親到底幹了什麼?難道這個時候他就能人心把她出賣了嗎?她好歹還是他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啊,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基礎了嗎?說丟掉就丟掉嗎?
眼淚嘩啦啦地留下,為了這個家,她留下了太多的眼淚了,本來想做一個全新的自己,至少不會對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的哀怨,學會去欣賞這個世界,但是到頭來,為什麼又讓她回到了原點了呢?
“我爸爸呢?”現在提到安父,安小小都有種化不開的悲哀,一切都是那麼沉重,安小小甚至看不到她的親情情歸何所,要是有可能的話,她真情願自己沒有這樣的父親。
選擇的時候已經過了,當她來到了這個世界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注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替他收拾好這個爛攤子,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後通牒也應該在這個時候下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安父瘋狂迷戀上了賭博,其實他喜歡賭博業很久了,隻是以前生活艱難,沒有一展身手而已,等到一展身手的時候,卻已經到了快要家破人亡的時候了。
安小小看了一眼在被逼迫在角落中的安父,冷冷地對這些痞子說:“他欠了你們多少錢?”
“哈哈,我就是喜歡這麼爽快的女人!”張哥很讚賞地說。
“說吧,你們到底要怎麼樣?”安小小幹脆利落地回答著,她現在很討厭和這些人周旋了,他們肯定在心裏打著壞主意,而且多半還會跟他有關,她就是不喜歡跟他們說話,人與人之間有時候的關係很微妙,有時候不想說話的時候一句話都不會說,但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