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兩人幸福地依偎著,很久很久之前,誰都不會想到葉俊飛是透明中間很幸運的男人。
新郎新娘一一向各位賓客敬酒,輪到宋瀟然的時候,葉俊飛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沒有多餘的話語,或許當年的事情,對於所有的人來說都是一塊消不掉的傷疤吧!
林若若很豪邁地喝了一杯,宋瀟然想喝的時候卻被她製止了,“你等會兒還要開車回家,就不要在喝酒了,這一杯,我替你喝!”
曾經很久之前,他們也許會成為很幸福的一對,但是現在已經回不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已經貌合神離了,即使再勉強在一起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葉俊飛還是一臉的不快,徐蕾小聲地安慰他:“你就消停消停吧,都過了那麼久了,也該是結束一切恩怨的時候了,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要我說啊,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婚禮一生之中隻有這麼一次,你還盡給我搗亂,是不是不愛我?”
葉俊飛迫於徐蕾的淫威,所有的怒氣把往嘴裏咽了,他說:“我做錯了還不行嗎?今晚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你的!”
“你真是無賴!無恥想,下流!”徐蕾忍不住抱怨了,真搞不懂這個男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表麵上看起來他是一個優雅從容的紳士,但是徐蕾知道他是裝的,他總是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白白糟蹋了別人給他的美譽。
林若若和宋瀟然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對打情罵俏的佳人,說不羨慕是假的,他們也多想擁有這樣幸福的時候,隻是他們都明白,一切都已經回不來了!
宋瀟然直接退了場,是的,他不想在這裏惹人嫌了,來這裏也是因為葉家的盛情邀請,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就算有再大的怨恨,也跟冰釋前嫌,過來為他祝賀!
到了洗手間,他看到了鏡子中那個冷酷的自己,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外表上的春風得意已經被冷酷取代了,沒有人再敢違抗他,隻有他自己可以違抗自己,就是典型的那種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態度。
他也被自己的表情嚇了一跳,也根本想不到自己現在會變得那麼無情,對於工作,他力爭使其盡善盡美,但是私生活,雖然他總是拈花惹草,但是心裏的痛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他知道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安小小那個壞女人,偷走了他的心,還那麼狠心地對待他,他應該把她徹底忘掉才對,但是已經試了五年了,是的,他失敗了,他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個女人。
安小小到底有什麼好?連他自己也想不清楚,論外貌,雖然她有姿色,但是比她漂亮的大有人在,他也沒有必要苦苦想念了她那麼久,但是心是自己最誠實的地方,他騙不了自己,他想她!
很想再見到她一麵,看看她到底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才剛剛跟自己離婚就馬上投入了另外一個人的懷抱是嗎?還讓他自責了那麼久?
真是罪無可恕,剛剛對她的思念,轉眼就轉變為了深深的怨恨,愛之深,恨之切,他很想把那個女人找出來狠狠地盤問一番。
隻是,他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憑他的能力,已經找了五年了照理來說,應該不會找不到才對,但是事實卻是令人咋舌的,他確實沒有找到,就算他已經很努力去找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仿佛她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宋瀟然在心裏默念著,哼,安小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自來到我的麵前謝罪的!
“麗姐,我今天必須要去,這是我們姐妹三個說好的,先前我已經是不遵守承諾了,現在我不能再讓自己遺憾下去了,我會很小心的!”
安小小沉寂了那麼多年,她還是決定要回去參加徐蕾的婚禮,雖然她知道風險很大,但是她甘願為了自己的好姐妹去冒險。
很多年之前,三個有誌氣的好姐妹就相約以後一定不能缺席對方的婚禮,就算是死也不能。
她們還傻乎乎地學過電視上麵的桃園三結義,對著老天許下了她們的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死是不必的了,她們要在生的時候好好地擁有這份姐妹之情。
麗姐再三地說:“你確定你要去?要是碰上宋瀟然怎麼辦?”
安小小笑笑說:“不會有事的,我們已經離婚了,況且五年已經過去了,他也一定是結婚了,就算是沒結婚,他的身邊也一定不會少得了女人的,哪還會記得我這個代理孕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