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弄璋突然接到菀媚的電話,說是有急事要趕回群英市處理。
當時沈弄璋還問菀媚需不需要幫忙?
菀媚卻說小事一樁,自己能搞定。
於是沈弄璋就沒有再追問下去,但江又藍臨走時卻說菀媚早點走是對的。
曾森雅問江又藍是什麼意思?
可江又藍隻是支支吾吾,最後也沒有說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沈弄璋感覺是和溫總監那件事有關。
不過說來很奇怪,那監控上粘著口香糖,所以什麼都查不到。
倘若真是菀媚做的,那確實應該早點離開楚江,以免後患無窮。
當杭老爺子聽到沈弄璋說自己要常駐A國時,因此就急切地問這是誰的決定?
沈弄璋回答說是自己主動要求的,因為男兒要以事業為重,不能總是兒女情長。
“可那裏是戰亂的多發地!”
說實話,杭老爺子舍不得唯一的兒子遠走異國他鄉,畢竟他們才剛剛相認不久。
可是沈弄璋說道,“杭先生,您放心吧,現在那裏很太平,正是我們杭氏發展的大好時機。”
“孩子,假如要我選,我寧可不要那邊的生意,我也不願你去冒險。”
杭老爺子的話情真意切,但沈弄璋去意已定。
“杭先生,我要走了,但我會回來看您的。”
“孩子,你要多保重!”
又一次麵對離別,杭老爺子不禁老淚縱橫。
沈弄璋對杭老爺子鞠了一躬,然後對杭老爺子告別,“杭先生,再見!”
麗日臨空,菀媚勉強睜開了雙眼,然後打算去找瓶水喝。
結果腳剛一踩到拖鞋,一個哈欠就從嘴裏出來,看來還是沒睡夠,等下接著睡。
菀媚迷迷糊糊地打開了一瓶“礦泉水”,接著就要往口裏倒,可這時卻聽到有人說道,“你要喝酒嗎?”
誰!
頓時,菀媚一個激靈,哎呀,我去!
這手裏怎麼是啤酒?
可這並不是重點,關鍵是菀媚的閨房裏冒出一個男人!
雖然如此,但菀媚很鎮定地開口問道,“哥哥,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眼見菀媚有所動作,於是就說道,“我勸你別動,否則後果自負。”
“哥哥,那你想怎麼樣?”
菀媚當然不會那麼聽話,所以就出手了。
可惜,菀媚吃虧睡衣在身,所以閃展騰挪不方便,加上睡眠不足精神恍惚,而對方虎體熊腰又是有備而來。
總之,菀媚不承認技不如人。
隻是這該死的段不群到哪裏了?
他的手如鐵鉗一樣製住了菀媚,於是菀媚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因而嬌滴滴地說道,“哥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妹向您道歉了。”
“少來,你小小年紀心狠手辣不說,而且詭計多端,我可不能就這麼饒了你。”
他依然警惕著菀媚,就怕像上一回那樣著了道兒。
菀媚的眼眶紅了,眼看著那淚就要掉下來。
“那隨便你吧,反正我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
他依舊無動於衷,隻想看看菀媚會耍什麼花樣。
菀媚見他麻木不仁,所以也驚恐萬分,“哥哥,你倒是給個痛快話!”
他不緊不慢地低聲說道,“你不用怕,我這個人很溫柔的。”
菀媚接上了他的話茬說道,“那最好了,可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想喝口水。”
他見菀媚可憐兮兮,於是就動了憐憫之心,“我諒你也跑不出這個屋子,等下我再和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