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們年少,
背起簡單的行囊就窮遊天下,
曆經千難萬險,
閱盡世間百態,
最初的風景縈繞在心。
仿佛愛情已成了可遇不可求,
幸福在那裏?
這是一生的課題。
或許等到白發如霜,
也未知生命的真諦
……”
杭緗綺忍不住讚道,“可以寓情於歌,果然有才華的,不過要想成功是需要機遇的。”
“機遇固然重要,但總是等著有準備的人。”
曾森雅想起了自己年少時隻會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所以才能金榜題名,成了現在的“曾老師”。
“的確,現在的年輕人總是盼著一蹴而就,成功不會那麼容易!”
別看杭緗綺家庭條件優越,但也需要千錘百煉,否則當不上杭家的掌舵者。
“他必須堅持不懈,不能半途而廢。”
“那就要看他是怎麼想的。”杭緗綺想再要一杯“長飲”。
最初一開始,何雨情並不願來“煙視媚行”,畢竟那是霍天屹開的。
可是當連逸琅問何雨情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
何雨情隻好說想換個新鮮的夜店,言下之意就是“煙視媚行”沒什麼可消遣的。
本想著這個借口應該夠了吧,但連逸琅卻說現在的“煙視媚行”就像浴火重生,有嶄新的麵目。
為了不讓連逸琅看出破綻,何雨情隻好勉強同意一起去“煙視媚行”。
就這樣,今晚的何雨情撞見了自己的外甥女曾森雅。
那一刻,何雨情有些心虛,即使和連逸琅隻是正常的朋友關係,但就怕曾森雅問一句,“小阿姨你來群英市,怎麼不和我聯係呢?”
當然何雨情可以撒謊說自己剛剛到群英市,還沒顧得上給曾森雅打電話,但是這個借口聽著有些牽強。
曾森雅或許不會再問下去,但一定奇怪既然何雨情一路風塵仆仆,為什麼不稍作休整,卻先和連逸琅來玩樂?
總之一句話,尷尬是免不了的。
何雨情隻能寄希望於曾森雅不要當好奇寶寶,當然即使心裏再緊張,那何雨情的臉上總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
因此當曾森雅開口喊“小阿姨”時,那何雨情馬上搶先解釋說自己出差路過,在群英市待不了太久的。
待不了太久,那是多久?
曾森雅盡管滿心疑惑,但還是沒有細問何雨情,隻是用驚訝的目光望著連逸琅說道,“連教授,想不到在這裏遇見你。”
為了不引起騷動,連逸琅沒有綻放傾國傾城的笑容,但那聲音仍如鶯啼,“你好,曾老師。”
“還有我呢。”
這時,剛從衛生間回來的杭緗綺嚇了連逸琅、何雨情一跳。
“你怎麼也在這裏?”
連逸琅覺得很意外,原本還以為杭緗綺還在楚江市。
“看你說的,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杭緗綺對何雨情笑了笑,算是打個招呼。
何雨情還以為是燕若薇陪曾森雅來“煙視媚行”的,根本沒有想到會是杭緗綺,不過也無所謂的,今晚小心便是。
“我們不如拚到一張桌吧,人多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