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走的話,不知道晚不晚?
就怕她們以為自己去找江又藍了,那又成了招惹小女孩的是非。
進退兩難。
“要不要去安撫一下?”
這是何雨情的聲音。
連逸琅心道千萬不要一唱一和,可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這不杭緗綺接上了,“連三公子不要總是吃嫩草嘛,下次換換口味好不好?要知道小女孩的心靈脆弱,很容易受傷害的。”
隨後當然少不了曾森雅,“連教授,如果你沒有結婚的計劃,就請放過又藍吧。”
我的天哪!
真是冤枉!
是江又藍主動找的我好不好?即使我沒有對江又藍講過“女兒當自強”那些正能量的話,但我對江又藍一直持之有度,不相信可以去問江又藍,我是不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江又藍?
憑良心說,江又藍也不是我需要的那種類型,我隻是把江又藍當作最普通的“朋友”。
盡管連逸琅費勁唇舌地解釋和江又藍的關係,但還是遭到了何雨情她們的反駁和嘲諷。
“就算是又藍主動,可人家年紀小不懂事,那連教授你身為一個成熟男人,總該懂得拒絕吧?”
“還是算了吧,男人麵對美色怎麼可能禁得住誘惑?”
“即使你說的是真的,和那小女孩清清白白,可別忘了你這種風月老手最擅長的就是若即若離,搞得小女孩神魂顛倒就是你的錯。”
我真的錯了!
再待下去恐怕會萬箭穿心!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就這也沒擋住那三個女人的箭雨,“有的男人心虛了就會溜走。”
“會不會想去找又藍了?”
“應該沒那個膽,連家的人出了名的謹慎。”
“謹慎,我說他是怕沾惹麻煩。憑我認識他多年,怎麼會不了解他?”
“那就好,不然又藍會越陷越深。”
“那沒辦法,個人有個人的命數。”
“你怎麼也相信命運?”
“有的時候,命運真的會特意安排。”
“宿命論。”
其實,連逸琅說得沒錯,的確是江又藍主動的,不過這不能怪江又藍。
雖然江爸爸的腿恢複地很好,但不可能像從前那樣在工地裏幹活了,而江媽媽一個婦道人家也就是幹幹地裏的農活,或者忙忙家務,可一家大小的生活開銷,包括妹妹願藍和盼藍的學雜費怎麼辦?
江又藍無從選擇,隻能聽從命運的安排,“即使前方是地獄,也隻能大踏步地前進”。
於是江又藍又去重操舊業當了酒促,而連逸琅經常有被請客的機會,所以偶然間他們再次相逢。
也虧得那次的相見,連逸琅主動幫助了江又藍,所以江又藍得以離開燈紅酒綠的“煙視媚行”,可以說連逸琅就是江又藍的“救世主。
起初江又藍不願欠著連逸琅的情,隻希望和連逸琅“等價交換”。可惜連逸琅拒絕了,說什麼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江又藍心道裝什麼裝!
你連逸琅偎紅倚翠時,不都是90後在旁?何況我並不老。
現在江又藍終於清楚自己沒有愛上連逸琅,之所以和連逸琅交往不過就是為了卸下生活的重負,坦白說就是利用連逸琅。
因此從今晚開始,江又藍下決心以後除了經濟上,再也不會介意連逸琅對自己如何了。
早該知道灰姑娘與白馬王子的夢隻能在童話世界,而現實生活裏是不可能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