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夕陽像是被火燃燒般,形成燦爛奪目色彩,空氣中都充滿了夏日的氣息。
“Reborn和白蘭也是,怎麼這麼重要的日子都會遲到!”
杠鈴般清脆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是有著柔順烏黑亮麗輕柔發色的女子。眼角下有一顆很細小的淚痣,太陽穴下方去留下了兩厘米左右的蜈蚣印,鼻子下方卻被黑布遮掩住了嘴唇。
當少女往左側時便看出了她耳邊掛上了黑紫色圓環耳環,上麵還刻上了字。清風微微拂過,揚起少女遮掩下的黑幕,隻是一瞬間卻還是讓人很清楚看見嘴珠開始往右有一道長而猙獰的傷口,左唇角下是已經腐爛的一坨肉,看樣子是已經愈合了但無法恢複原本的樣子。
這也難怪為何少女要蒙麵示人了,一個被毀了容的年輕少女都不想被人指指點點。
遠處樹下的道路上走近一位白發卷毛少年,少年褲帶上還攜帶著木刀,木刀手柄上正是刻著“洞爺湖”三個大字。
“喂喂喂,銀桑我啊原本打算今天難得休息,好好去打打小彈珠卻你拉來這個鬼東西!”
看著白發卷毛一副無所事事吊兒郎當地大叔模樣,讓少女真是感慨著當初和她一起斬殺天人的白夜叉跑去哪裏了!當如他們還被世人稱讚為人間的“黑白無常”組合。
當年的英姿,偉大的形象一去不返了啊喂!為什麼這落差會這麼大啊,當初是誰可憐兮兮在大雨下用無助的眼神叫著她名字啊!她現在被毀容還不是被他害得麼!
越想越火,真的是越想越火的少女直接掄起拳頭就把白發卷毛的頭頂上狠狠砸過去,也不理會少年因痛苦流下的淚光,嘴上也喋喋不休罵著自己。
目光躍過他身後的男子,他同她一樣有著黑絲長發和黑瞳。
“假發!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少女箭步向前撲倒在黑發少年的懷裏,而黑發少年身後卻站著和少女一樣麵孔的和服女子。
“姐,快把假發鬆開,不然我又要生氣了!”
黑發少年有些許尷尬地紅暈浮上臉頰,輕聲咳嗽幾下,一邊的白發卷毛也走了過來一邊挖著鼻孔一邊把手在上那柄洞爺湖的木刀上。
“我說妹子啊,你別把銀桑我忘一邊去啊!”
說罷,霸氣側漏把少女拉進自己懷裏,手圈禁似的把少女固定住懷裏,這孩子氣舉動讓少女無奈扶額。
“安利的占有欲我很清楚,你是怎麼回事?你就不怕被Rebron看見?”
在少女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和服女子把黑發少年拉回她身後以擋住不良分子的侵襲,還在沒有人看見的角落牽起黑發少年的手,十指連心著。
白發卷毛明顯聽到Rebron這名字時,隱隱約約發抖了幾下,卻還是很堅強挺直腰板,眼睛直往前方,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模樣。
猩紅血瞳在夕陽底下像是散發出光芒那邊耀眼,周圍身上渡過了金色閃爍的光輝,配合大樹底下的陰影,微風的飄動使衣角隨之擺動。
半響後,樹上猛然冒出幾個身穿不同顏色的服裝的忍者,首當其衝的是大紅袍子背著明顯大葫蘆額頭上刻著愛字,雙眼淺綠碧瞳的熊貓眼少年。
“小婭!”
隨著熊貓眼少年一身呼喚,使另兩個黑發帥氣少年和金色發色少女跟著喊了聲“婭姐姐”。
而一邊跟隨而出現的其餘忍者都同時叫出聲,不得不讓在場的四人紛紛轉頭看去,那壯觀的場景。
“我愛羅,手鞠,勘九郎,鳴人,佐助....還有卡卡西,蠍都在呢。”
是的,隻從被他搶走生命的那天起她就沒有奢望過能再次與他們相遇,還是以這麼和平的方式一起相聚著,她所認識的人也一起相互認識相互打鬧。
她不敢奢望這一切她很怕都是夢,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做的夢,他們還是過著自己生活自己的世界裏,隻是這些世界都沒有她。
不,她或許就不應該有這念頭的,醒來,婭。不要再做夢了,這一切都不可能的,那個人不會輕易放過你。
不要掙紮了,很難堪啊。
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清醒吧,婭。
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劃過,看著眾人幸福又激動的眼神這一切都值得了,視線慢慢變得模糊起來,已經漸漸看不清人的麵孔了。
周圍的世界瞬間像是被扭曲那般,被吸入無底的黑洞中,入眼簾的不再是熟悉的人事物,而是無比漆黑、恐怖的黑暗世界裏。
一天又一天的徘徊著。少女無力跪坐在冰冷地麵上,淚水不爭氣一直往外冒出,少女剛剛那幸福洋溢的神情又瞬間無神。
不聲不響一直坐著,就像一個瓷娃娃般隻剩空殼一絲靈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