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寒煙!謝謝你,楚寒煙!”
“不用,我還等你帶我騎著汗血寶馬馳騁天下呢。”
“哈哈哈!好!一言為定!”
……
另一頭的鳳無眠等人經過半天的急行軍已遠離了天源牧場,鳳無眠這才鬆開了白澈,白澈一得到自由就破口大罵。
“鳳無眠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楚寒煙呢?”
若非他昨天中毒心情不好,外加酒喝多了宿醉一宿,會輪得到被鳳無眠綁走的地步嗎?
鳳無眠淡淡道:“她還有事,你且回漕幫,莫去打擾她。”
白澈瞪眼,難以置信地道:“你就把她一個人丟在了天源牧場?你可知道牧場距離燕京城之間有多遠,這裏麵有多少危機?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裏?在她剛剛幫你破除了這般危機之後?你的良心不會不安嗎?”
鳳無眠蹙眉:“是又如何?”連強行……強行那啥他她都可以,還有什麼是那個女人做不到的?
想想鳳無眠就氣得咬牙切齒,憤怒難當。
但更多的,卻是無法麵對。
是的……
因為在後來,他被她拉著投入了**中,他甚至有一種自己正在和鳳九相依相愛的錯覺。
她們實在是……太像了!
蒙上眼睛,單純用身體去感受,她和她有許多的反應都是一樣的……
一樣敏感,一樣嬌媚,一樣隱忍又熱情。
他的靈魂不斷在妄想和現實之中來回糾纏,他不能再讓自己和楚寒煙相處了。
他怕,怕總有一天楚寒煙的身影會把鳳九取代!
那他一定會瘋的!
為此鳳無眠才會“落荒而逃”。
對,落荒而逃。
他就是一個不敢對現實的懦夫。
“你他媽是不是男人!”白澈眯眼,猛得上去扯鳳無眠的衣襟,突然看到他脖子上深深的咬痕。
像是非常用力,想要吞噬掉他的血肉一樣。
白澈腦海嗡得一聲,心涼了大半截,緊繃著喉嚨問:“這……誰咬的?”
鳳無眠眯眼,沒說話。
白澈突然拉了把自己的頭發,來回踱步後道:“你們,你們……你們昨天幹了什麼?”
鳳無眠依舊不言,白澈乃久經情場的老手,一下就想清了這其中的貓膩。
“你、你和她……”白澈回頭,想去找楚寒煙問清楚,鳳無眠卻一把把他攔住。
“你若敢去打擾她,本王就讓你的漕幫從大齊消失,本王說到做到。”
他也不明白為何自己要在離開之前把白澈帶上,但白澈分明就是對楚寒煙心懷不軌,他不能讓他們兩個人獨自相處。
白澈怔怔呆愣了許久,隨即仰頭大笑起來,笑聲張狂又悲傷。
等笑夠了,白澈搶了一批戰馬,起馬飛馳離去。
但他離去的方向並不是牧場所在的方向,鳳無眠看了看便沒再命人去追擊。
白澈一走,行軍中的氛圍就更詭異了。
將領們下屬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不小心就踩到了自家王爺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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