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將如果劫持江浩和肖蘭的經過告訴了薑哲。
“你最後將他們如何處理了?”
“我那時候還在工廠燒鍋爐,我將他們都放鍋爐裏麵焚化了,燒出來的骨灰全灑到長江裏麵去了,你們永遠找不到他們了。”
“那江浩、肖蘭失蹤案,我們隻能通過你的口供來結案了?還有沒有其他證據?”薑哲問道。
“有,我將他們劫持回來後,關在了我隔壁鄰居老李家裏。老李去外地幫兒子帶孫子了,常年不回家。我就在老李家裏從肖蘭口中得知了他們為什麼陷害我,也知道張樂天、劉雨信和馬飛也卷入我強奸案中。我還從他們口中逼問他們腐敗的事情,紀委肯定收到過有關他們腐敗的舉報信了吧,都是我寄的,我想通過寄舉報信的方式來幹擾你們警方辦案。我曾經捅過江浩一刀,老李家雖然被我打掃過,我想以你們的技術肯定還是能找出些江浩和肖蘭留下的痕跡。”王建國說道,“還有江浩和肖蘭兩個人身邊的物品也被我藏起來了,我帶你們把他們的東西找出來,這些證據可以結案了吧。”
“我們會帶你去找這些證物的,我有個疑問,你是通過什麼交通工具去省城劫持肖蘭的?我們查那天所以去省城的公共汽車都沒發現你的蹤影?出租車公司我們也去詢問了,如果有人打車到省城,司機記憶肯定很深的,但也沒有你的蹤跡。”
“我沒去汽車站買票坐大巴,我知道現在坐大巴都需要出示身份證,我是在路上攔的過路車,這種汽車不需要身份證就可以乘坐了。”王建國回答道。
“我們通過身份證係統沒查到你乘坐大巴的信息,我們也想到你可能攔過路車,我們也查了那天去省城所有的大巴車,現在大巴車都有監控係統,也未發現你的蹤跡。”薑哲還是有疑問,難道是他們漏掉了。
“我們沒有攔那種去省城的過路車,我攔的車是去向縣的汽車,向縣就在省城附近,我從向縣在坐車到省城都不用一個小時。我劫持肖蘭回津城也是攔的過路車,隻不過那輛車最後的目的地不是津城,途徑津城,到津城時候我就下車了。”王建國的回答終於解開了薑哲心中的謎團。
“李學名案,通過技術檢驗有人在他汽車上動了手腳,我當時也是懷疑你,但我們通過仔細走訪、調差也未發現你那天的行蹤。”薑哲又問起李學名案件。
“我那天是騎我的電動車去的,那時候天氣已經蠻冷了,我帶著頭盔,所以路上的監控也拍不到我的真麵目,為了混淆你們,我把電動車的兩個反光鏡都拆了,才騎出去的,這樣你們更加無法通過我的電動車來確定我的蹤跡。我到管委會後,我換上快遞公司的衣服,我觀察過,每天有無數個包裹送到管委會大樓,大樓的保安對我這種帶著頭盔的快遞人員也沒有警覺性。我曾經在這棟大樓工作過幾年,對裏麵很熟悉,我觀察過地下車庫隻有出入口有監控,我是從樓梯走到地下車庫的,來到地下車庫找到了李學名的汽車。我用電鑽在汽車的刹車泵上麵鑽了個小洞。我出獄之後,複仇的目標首先是江浩、肖蘭和李學名,所以我跟蹤李學名好久了,我知道他周末要開車去會情人,我做過幾次實驗,這麼大小一個洞,當他開上高速公路,刹車泵裏麵的刹車油正好漏光。那個電鑽我也藏起來了,到時候也可以作為你們警方的證物。”
薑哲王建國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李學名惹到他就是自找死路,如果沒有他自己交代,想找到他的證據實在太難。
“你前麵幾次作案都沒有給我們警方留下任何線索,張樂天案件中,你終於讓理發師認出了你。”
“我從肖蘭口中得知,張樂天有染發的習慣,我就想到朝他的染發劑裏麵投毒,他的染發劑放在時光倒流理發店裏麵,那我就必須到店裏去,平時那個理發店生意很好,人太多不好動手,我選的那個早上,理發店裏麵除了一個理發師,還沒有其他人。我在店裏理發的時候,趁那個理發師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把毒藥放到張樂天的染發劑裏麵。我觀察過,理發店裏麵的監控對著門口,應該沒拍下我投毒的行為。即使那個理發師認出我,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投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