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馬上打打電話回警局問到了王建國居住地,還得知了王建國那輛桑塔納的車牌號碼,他吩咐鮑賓鴻派人盯住那輛桑塔納,一有動靜就向自己彙報。
“馬哥,剛才那個人是誰?看上去土裏土氣的,幹嘛要盯住他。”鮑賓鴻不解的問道。
“老鮑,那個人是我十幾年前處理的一個罪犯,現在放出來了,我怕他找我麻煩,你派人給我緊盯著,看看他有什麼動靜。”
“原來是這樣啊,馬哥,要不要我派人教訓他一頓,讓他老實點,您也犯不著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鮑賓鴻討好道。
“不需要,現在是法製社會,我們要依法辦事,他不來找我麻煩,我也不去動他。還有老鮑,你也不要老打打殺殺的,你不知道我給你擦了多少屁股了。”
“馬哥,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娛樂場所來的人難免魚龍混雜,有時候難免要起衝突的,我以後一定注意,少讓您馬哥操心。”鮑賓鴻心想我給你錢不就是讓你給我擦屁股的麼。
兩人說話間,鮑賓鴻的手機響了起來,鮑賓鴻接完電話,對馬飛說道:“馬哥,剛才我手下打電話來,那個王建國離開這裏後,直接去了汽車站,我手下看到他去售票窗口買票了,但不知道他買了去什麼地方的汽車票。王建國從汽車站出來後,就直接回家了。我手下一直盯著呢,他和他的桑塔納都沒有動靜,估計現在在家裏睡覺了。”
馬飛聽了鮑賓鴻的話,他知道王建國肯定買了去平州的汽車票,他真的要去找按摩店的那兩個人。馬飛馬上通過王建國的身份證,查到了他買的車票和車次,王建國買了第二天12點從津城出發到平州的長途汽車票,得知了這些信息,馬飛心中突然有了個計劃,他對鮑賓鴻說道:“我現在知道這家夥已經回家了,你讓你的人都撤了吧。”
“馬哥,真的不需要再盯著他了?這個人沒什麼危險吧。”
“不需要了,他不過就是個強奸犯,對我來說沒什麼危險。”馬飛不想讓鮑賓鴻再摻進來,他要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鮑賓鴻心想,剛才你還怕他找你麻煩,現在就變了?這當官的變臉就是快。鮑賓鴻按照馬飛的吩咐打電話讓自己的手下從王建國的小區撤回來。
王建國也感覺到了馬飛的殺氣,他也知道馬飛也不會放過自己,馬飛這種人絕對不會讓人手中握有自己的把柄的。
王建國剛走出天地豪情的大門不久,他敏銳的感覺到有人跟著自己。王建國知道這是馬飛的人,剛出KTV馬飛就要迫不及待的掌握自己的行蹤,看來馬飛肯定想先下手為強,他突然心生一計,他馬上直奔汽車站,買了張第二天去平州的汽車票。
王建國買完車票後,直接回家,他知道外麵有馬飛的人盯著他。他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等待著機會,等馬飛的人一鬆懈,他就找機會離開小區。
鮑賓鴻的手下接到鮑賓鴻電話後,就離開了王建國的小區。王建國不解為什麼馬飛的人一下子就走光了,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等他們人一走,王建國就馬上離開了自己家。
王建國離開家後,他找到自己經常乘坐的一輛黑車,黑車車主叫許凡。王建國對許凡說道:“我想租你的車使用幾天,你開個價吧。”
“怎麼,你想開車到哪裏去?我可不知道你開車水平怎麼樣,萬一遇上事故,遇上違章,這錢可少不了。”
王建國見許凡囉囉嗦嗦,知道他想提高價錢,王建國直接拿出一萬元現金扔給許凡,“我就用兩三天時間,這麼多夠了吧。”肖蘭走的時候留了些錢給王建國備用。
許凡見到這麼多錢,自己那輛二手豐田花冠也不值多少錢,馬上就答應下來了。王建國明白給許凡錢越多,萬一以後遇到警察盤問,許凡越不會主動交代今晚的事情。
王建國開著老花冠,連夜直奔平州。他知道自己買第二天去平州汽車票的事情,馬飛肯定很快就知道,馬飛肯定要抓住這個機會來對付自己,他要趕在馬飛之前,先到平州,給馬飛設下一個陷阱。
王建國一路飛奔,到達平州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看了一下馬飛給他的兩個人的地址,周萍和顧婷不僅是同一個村的人,而且是同一個生產小組的。王建國估計她們兩家肯定也相距不遠,這麼多年過去了,兩個人肯定早已經嫁人,不一定住在這個村子裏麵了。
馬飛給王建國看這兩個人十幾年前的身份證複印件,他自己也並不清楚兩個人是否還在這個村子裏麵。他隻是要讓王建國到這個村子裏麵去找她們,他就有機會對王建國下手。
馬飛得知王建國買了第二天去平州的汽車票,他隻要趕在王建國之前到達那個村子,在村子裏麵守株待兔,就可以找機會幹掉王建國。
但他未想到王建國早從馬飛眼中看到殺機,而且王建國看到馬飛派人跟蹤自己,他想到一個解決馬飛的辦法,他就是要賭馬飛會親自跟著他來平州,他買汽車票都是幌子,他要和馬飛打個時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