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得到趙局的命令,馬上帶領手下去勘察現場。薑哲把物業叫過來,問道:“是你們物業報的案,你這麼發現劉副市長出事了?”
物業經理說道:“也不是我們發現的,是那個阿姨一早慌慌張張和我們保安說出事了,保安上樓看到劉副市長倒在地上,用對講機向我彙報後,我一邊命令保安保護好現場,一邊打電話保安。”物業經理將一個中老年婦女帶到薑哲麵前:“就是這個阿姨報的案。”
薑哲麵前這個婦女看上去約60多歲,穿著的衣服很簡樸,臉上、手上的皮膚很粗糙,看上去就像農村婦女。
“你是怎麼發現劉副市長出事的,你今天早上來的時候,房子的房門是開著的還是關著的?”
“我今天早上是來打掃衛生的,門是鎖著的,我記得密碼鎖的密碼,我開門進去,就看到他躺在地上了,我嚇得趕緊去叫保安。”
“你是保潔公司的嗎?是不是約定今天來打掃衛生的?”薑哲又問道。
“我不是保潔公司的,但這套房子都是我來打掃衛生的。”
“你認識劉副市長嗎?你和劉副市長是什麼關係?”薑哲聽她的口音是本地口音,不由得問起這點。
“哦,我隻是打掃衛生的,其他的都不知道?”這個中年婦女頭拚命的搖。
薑哲見她言語中有所隱瞞,這邊人多耳雜,就決定把她帶回警局好好詢問,這樣一個鄉下婦女,到警察局應該都能交待所有的問題了。
等周風的勘察工作完畢之後,將案發現場封鎖起來。薑哲回答刑警大隊,馬上開始詢問保安的那個婦女。
“你叫什麼名字?和劉雨信是什麼關係?”薑哲問道。
“我叫劉來娣,我……我和他沒什麼關係,我隻是他叫來幫他打掃衛生的。”劉來娣的言語斷斷續續,其中應該有隱情。
這是,朱振豪側過身,在薑哲耳邊悄悄的說道:“剛才我們問了物業,那套房子的戶主就叫劉來娣,我看其中他們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劉來娣,我們調查過了,你不是哪個保潔公司的員工,你是劉雨信單獨找來幫他保潔的?你怎麼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薑哲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自己交代和我們查出來,性質可不一樣。”
被薑哲這麼一恫嚇,沒見過世麵的劉來娣嚇得趕緊說出了事情:“我隻是劉雨信的遠房表姐,我母親和劉雨信的母親是表姐妹,我隻是按時來幫他打掃衛生。”
“就這麼簡單,沒有別的事情了?”薑哲的聲音又提高了一點。
“有……有,劉雨信買這套房子的時候,怕影響不好,來找到我,說上我的名字,平時讓我有空去幫忙打掃打掃衛生。”劉來娣回答道。“我兒子家裏一品豪苑不遠,我平時幫兒子帶孫子,空的時候就過去搞搞衛生,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買了房子,要上你的名字,這其中的蹊蹺難道你不明白嗎?你就一點也不遲疑答應寫上你的名字了?”薑哲又問道。
“我雖然文化不高,當然也明白無緣無故寫上我的名字肯定有問題,但是劉雨信對我家裏有恩,我丈夫十多年前從企業下崗,是他幫忙介紹到我市一個著名企業去上班,工作輕鬆,工資還高。我兒子大學畢業,一直找不到好的工作,是劉雨信幫忙介紹到財政局去工作,後來還幫忙解決了編製問題。房產證上麵寫上我的名字,我肯定是要答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