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鴇看著樊雲嶺看著夜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就知道他是看上了夜羽了。
“公子好眼光，這可是我們這最漂亮的姑娘。”那老鴇給樊雲嶺說到。
“你先去忙吧，我在這看會兒。”樊雲嶺打斷了那個老鴇說的話。
那個老鴇可是什麼人都見過的，知道樊雲嶺是什麼意思。
“那公子，你好好玩，有什麼事叫我。”那個老鴇說著，便去了其他的桌，那些姑娘也都散了。
樊雲嶺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準備看夜羽的表演，季院的小二給他上了酒水和瓜子。
那個名叫夜羽的姑娘邊唱邊跳，身體十分的輕盈，她的嗓音就像黃鸝鳥一樣，悅耳動聽。
燭光下，這個姑娘的皮膚顯得越發的白皙誘人了，樊雲嶺仔細看著，發現她的臉上並沒有塗抹任何胭脂，這樣他驚訝不已，因為青樓女子是不會不塗任何胭脂的。
台子下麵看夜羽表眼的人都一個個的叫好。
過了一會兒，那個姑娘的曲也唱完了，不過，她並沒有下去。
這時候，樊雲嶺看到剛剛糾纏他的那個老鴇上台了。
“各位公子少爺，這是我們季院新來的姑娘，叫夜羽，可是我們季院的花魁，不僅人漂亮，曲也唱的好，皮膚白皙，身體柔軟，就看今天哪位少爺能有幸得到她了。”那個老鴇一臉猥瑣的笑容。
那個姑娘一聽老鴇要將他賣掉，嚇得眼睛裏麵流出了淚水，連忙的往後退了幾步，直直的搖著頭。
下麵的人看著她這個樣，更心疼了。
“我我我，多少錢？”台子下麵的人都瘋了。
“別急別急，我們這個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的，不過看著各位爺興趣這麼濃厚，就在給各位爺唱個曲吧，先讓夜羽下去喝口水。”那個老鴇捂著嘴笑了。
那個老鴇拉著夜羽下去了，不知道是什麼魔力的吸引，樊雲嶺起身跟了上去。
樊雲嶺跟著他們到了舞台的後麵，看到了那個老鴇。
“媽媽，我們都說好了賣藝不賣身的，你怎麼？”那個叫夜羽的姑娘哭的痛痛的。
“哼，賣藝不賣身，就你爹賭博欠我們的這幾個錢。就憑你光賣藝，什麼時候能還的清呢，再說了，你爹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這的人。”那個老鴇沒給夜羽什麼好臉色。
樊雲嶺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瞬間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給我好好幹，否則有你好受的。”那個老鴇說著就用手掐了一下夜羽的胳膊。
夜羽往後麵退著，嘴裏直喊疼，他一抬頭與樊雲嶺對視了，樊雲嶺看著她滿是淚水的雙眼，心頓時變得柔軟了。
樊雲嶺轉頭回去了，他坐在座位上麵。
不一會，夜羽上台來接著唱曲了。下麵的人都用一種貪婪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最像惡狼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夜羽唱完了曲，那個老鴇就上台了。
“各位爺，夜羽的表演就到此結束了。”說著那個老鴇就要拉著夜羽下去。
樊雲嶺不知道這個老鴇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
突然下麵響起了一個聲音：“不就是一個季女嘛，還賣藝不賣身，說吧，多少錢，這世界上就沒有本少爺的不到的東西。”
樊雲嶺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隻見那個說話的人長相十分的猥瑣。
一瞬間，下麵響起的都是這個聲音。
老鴇一聽到底下的人歡呼聲這麼強烈，笑得合不攏嘴，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後麵去了，帶著臉上厚厚的胭脂粉，看起來害怕極了。
樊雲嶺瞬間懂了，知道老鴇就是要的這個效果。
“這。”那個老鴇故作為難的說。
“說吧，多少錢，我們爺有的是錢。”一個客人身邊的狗腿子巴結的說到。
“也不貴，一百兩銀子。”老鴇高興的說到。
下麵有的人一聽到一百兩銀子，就瞬間沒有了底氣，因為有的人是背著自己的妻子來的。但是也有大部分人是有錢的。
樊雲嶺本來想讓這個人陪自己喝酒的，可是現在他一聽一百兩，心想還是算了，靈墨給了他五百兩的金條。雖然一百兩銀子對自己不算什麼，但也不能這麼揮霍，樊雲嶺想著準備起身走了，可以他一站起來就對視到了那個女子的目光，看著那女子懇求自己的目光，樊雲嶺有些走不動腳了。
樊雲嶺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
底下的人爭相恐後的想要今晚讓夜羽服侍他們，喊著價錢。
那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說給那個老鴇在加十兩銀子，老鴇看著下麵的人叫喊的這麼激烈，就先沒搭理那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