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對了,我都還沒問你呢,之前你幹嘛要跟蹤我啊,搞得那樣神神秘秘的,還以為有人貪圖我的美色,想要來非禮調戲我呢!”
樊雲嶺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然後用一種非常嫵媚的語氣說道。
女孩這時做出一副嘔吐的樣子,說道:“誰會貪圖你那惡心的美貌啊?”
樊雲嶺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不然你跟著我幹什麼,不是想要調戲我的話,我還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女孩沒好氣的白了樊雲嶺一眼,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實際上我也迷路了。”
“實不相瞞吧!雖然我現在手裏有一張地圖,但,我也是處於迷路狀態。”
樊雲嶺此話一出口,女孩回過頭來看著樊雲嶺的眼睛說道:
“有地圖都走不出去,我想問你到底能蠢成什麼樣子啊?”
樊雲嶺聳了聳肩,旋即將自己懷中的那一張羊皮紙,直接丟給了那個女孩,說道:
“你可以對照這張地圖,自己走走看,如果可以走得出這片雨林的話,這一張地圖就當是我送給你的了,行不。”
女孩一隻手接住了那一張羊皮古卷,然後將它給平放了開來,看著上麵的繪製的無比清晰的紋路,女孩頓時輕哼一聲,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喔,我能靠這張地圖走出去,這張羊皮紙地圖就要歸我。”
樊雲嶺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個人一向講究適合最重要,如果這張地圖在我手裏發揮不了任何作用,那還不如將它轉送給有用的人。”
“當然了,如果你可以走得出這片雨林的話,地圖送給你,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你走不出去的話……。”
樊雲嶺說到這裏的時候,直接站起身來,然後湊到那個女孩耳邊,小聲說道:
“如果你要是走不出去的話,就要跟我回去,當我的壓寨夫人,並且還要將你臉上的那一道胎記告訴我。”
樊雲嶺說話的時候,那熱氣撲到了女孩的耳朵上,頓時令到她那精致的臉蛋紅了起來,在聽到樊雲嶺的話後,更是氣得想要直接動手,但是樊雲嶺卻早已退到了十米開外。
女孩看著自己手上的這張地圖,細細的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又在四周走了兩步,說道:
“第一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第二個是絕對不行的,因為任何有關我臉上胎記的信息,在我們家族都是絕密中的絕密,是絕對不可以泄露一絲。”
女孩說話的時候,顯得不急不緩,似乎並沒有因為樊雲嶺所說的那些,而感到憤懣。
其實道理也很簡單,樊雲嶺和這個女孩之間,就好比是一場賭約一般,那個女孩如果贏了的話,那麼作為獎勵,她便是可以得到樊雲嶺手中拿著一張羊皮古卷地圖,但同樣如果她輸了的話,她就必須得要和樊雲嶺回去,當樊雲嶺的壓寨夫人。
當然,女孩,自然不會真的那樣做,因為她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自己絕對不會輸,到時候隻要自己贏了這張地圖之後,便可以借助這裏地形的優勢,早早的趕到目的地,然後奪取那一枚“龍紋玉髓”,直接晉級下一輪比賽。
樊雲嶺雙手環抱在胸前,嘴角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看起來非常的戲謔。
女孩也沒有在意這一些,她看了好一會兒手中的地圖,然後說道:
“走吧,現在就離開,我已經知道該怎麼走了。”
女孩的話語之中,充滿了自信,似乎在她看來,隻要有了這張地圖,想要走出這片森林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
樊雲嶺在這個時候也跟了過去,而在樊雲嶺肩膀上的花精靈少女·丁暮雨,這個時候卻不滿的說道:
“你幹嘛要將那個地圖給她,萬一她要是真的找到了出路的話,到時候你不但會失去一個巨大的輔助工具,同時,在這一片茫茫的陌生世界,你很有可能會找不到回去的出路,最終困死在這裏,難道你不知道嗎?”
樊雲嶺從懷裏拿出了一顆糖,然後丟到了嘴裏,細細的咀嚼了起來,他的雙手枕在後腦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說道:
“你覺得以那個小妞的能力,有可能從這片森林之中走得出去嗎?”
丁暮雨在聽到樊雲嶺的話語後,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從樊雲嶺的手裏搶過了一顆糖,自己也吃了起來,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話裏有話呀,難不成這片森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樊雲嶺看著丁暮雨那迷糊的樣子,好笑的搖了搖頭,在一邊走的時候,一邊踢掉了腳邊的一塊石頭,石頭唰的一聲,打在了一棵樹上,好似平靜的湖麵,濺起了一波漣漪一般,空間都扭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