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這怎麼回事?你的修為怎麼可能在五年內精進到了如此地步?”
那個之前叫囂的黑衣人吐了一口血,往嘴裏丟了一顆丹藥掙紮著站起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樊雲嶺,他怎麼也想不到區區至聖境巔峰的樊雲嶺竟然全憑靈力鼓蕩就擊傷了他們。
“這不可能!亙古以來進入秘境修煉五年的人修為最多也就漲到神聖境,你怎麼會……”
那黑衣人吞了一口丹藥後麵對著樊雲嶺一直戰栗不已,樊雲嶺身上散發出來的滔天殺氣和那股強大的威壓令他幾乎崩潰了。
“哼!井底之蛙,老實告訴我這天門宗被誰所滅,否則死!”
那黑衣人一句話沒說完耳邊就炸響一串雷音,接著看到眼前黑影一閃,喉頭立即被人捏住了,突然渾身劇痛,腦仁如被針紮一般疼痛難忍。垂死掙紮間才看到眼前一雙憤怒的眼睛盯著他,如九幽魔神出世俯視人間。
“小黑,殺了他們!”
樊雲嶺看著眼前這些人,一想到破敗的山門不禁怒火萬丈,一聲令下小黑突然化身成巨大的魔猿,巨大的手掌向著那些人一拍就把那些人悉數拍得粉身碎骨!
呼呼呼……小黑拍死那些人猛的張開吞天大口把那些血肉精華都吸了,還意猶未盡地砸吧砸吧嘴。
“小黑你何時學會這等邪惡手法?”
樊雲嶺一看到小黑露出這麼一手,著實被嚇得不輕,拎著那個奄奄一息的黑衣人轉身向著小黑。
“不過我喜歡!這個也給我吞了!”
“且慢!留個活口問問看怎麼回事!”
莫不奎一看樊雲嶺要殺人立即出手阻止,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那人沒被小黑吞了,而是服毒自盡了。
“嘿嘿,苦等了兩個月還以為你們都死在裏頭了,終於把你們給等來了。”
樊雲嶺剛把那屍體往旁邊一扔,突然從白龍潭處閃爍來一中年漢子,那漢子一到眾人身邊隻顧攏著袖子嘿嘿陰笑,看著樊雲嶺他們的目光極為不友善。看他的服飾也不像是孫家人,是個玄君境的修士。
“閣下是什麼人?鬼鬼祟祟躲在我天門宗意欲何為?”
樊雲嶺一聽到那極為不友善的聲音立即拿出旌陽神槍警戒,眉間堆起一個川字沉聲向那漢子嗬斥。
“什麼天門宗,現在還不是一片焦土廢墟。我們當然是來掏掏看當年錢百萬有沒有留下些什麼寶物,順便等著你們嘍。”
那漢子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樊雲嶺,臉上的表情越發陰險。
“等我們?我們什麼時候那麼受歡迎了?”
看到宗門破敗如大樹傾倒,隨便一個猢猻都蹬鼻子上臉來搗亂,樊雲嶺心裏更加陰沉如水,手中的槍漸漸發亮,轟鳴。
“受歡迎得很!孫家的人還以為你們都在那邊死絕了,等了兩個月才依依不舍地走了,臨了還留下了這些暗哨。要不是你們收拾了他們,我也不敢出來啊,多謝多謝。”
那漢子看著樊雲嶺眾人更是眼光火熱,仿佛看到了一座寶庫,接著又對著白龍潭打了個響指。那白龍潭裏突然咻地一聲射上來一艘十來丈長寬的飛舟,飛舟上站立著一個美豔騷婦,大老遠一看到漢子就嗲聲嗲氣喊著。
“蠻二哥,終於等到啦?哎呀,真不虧了人家陪著你在那水下顛鸞倒鳳了等了半年多,被你這死鬼折騰了半年總算等來收獲啦。”
樊雲嶺一看又來了一個太君竟的妖婦,心裏越發陰沉若水,對著眾人偷偷使了個眼色,手中的旌陽神槍突然發出一陣刺耳鏑鳴聲,槍尖悄無聲息噴出了一股股鋼針洪流向那飛舟刷去!
“定!”
黃炎趁著他分神格擋的空檔突襲了一記魂攻,蠻二立即雙眼呆滯動作遲鈍,樊雲嶺也趕緊收功閃身上前在蠻二身上連點數點。蠻二修為畢竟高出太多,很快就醒來揮掌向樊雲嶺拍去,可惜手掌才抬到半空,靈力才一動,全身經脈突然刺痛難忍,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蠻二,我現在問你一些問題,如果你能老實回答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如若不然,你就和你那姘頭一樣粉身碎骨!”
樊雲嶺一製住蠻二立即大聲嗬斥著,大手緊緊一捏其肩井穴,一股股暗勁直透其周身,一個五大三粗的蠻二立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嚎聲。
“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要問什麼盡管問!”
蠻二在樊雲嶺那霸道的指勁下隻覺得全身骨頭都碎了,一問一答無不爽快利索。
“你是說我們天門宗早在五年前就被人圍困山門一鍋端了?除了孫家人還有些什麼人!”
“不止是天門宗,玄天派和靈隱門都遭毒手了。除了孫家鬼道上中下三門,至尊坊,至於還有的勢力坊間多是傳聞,誰也不清楚。據說是為一把神兵而來。”
莫不奎一聽說玄天派也遭殃,隻覺得眼前金星亂竄,天地旋轉,撲通一下跪倒了,其他玄天派弟子也紛紛失聲痛哭。靈隱門弟子盡是女流之輩,哀容尤盛,黃宣一聽噩耗就噗地吐了一口血,軟軟地倒下了,嘴裏不住地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