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狗咬了,而且是你淩國養的好狗。”
陌庭楠皮笑肉不笑,因為失血,臉上慘白一片。
淩昱絕見狀神色一冷。
陌庭楠揮了揮手,身後的刈連也是傷痕累累,護著一對母女走上前。
“陛、陛下...”
那女子立刻跪了下來。
“小的是...是陳徐氏,是藥鋪陳郎中的...發妻。”
“他們便是那個郎中的親眷。”
陌庭楠沉聲說:“刈連發現,兩人在郎中被殺前一天離開了皇城,要去往老家,於是我們便去尋找...”
他說道這兒,緊緊盯著淩昱絕:“結果遇到三批武功高強的暗衛,就為了殺這手無寸鐵的二人。”
刈連把一塊帶著血的人皮遞到二人麵前。
這是他在死去的暗衛身上割下來的。
“木府,家徽。”
一直沒說話的林尋輕輕開口,淩昱絕的手指暗暗握緊,雙眸沉沉看著地上的母女二人。
“是誰找到你的丈夫的?”
“是,是一個蒙麵人,但我家那位曾經偷偷看見他和木家管家碰過麵!”
淩昱絕眉頭緊皺。
陌庭楠也在他臉上看到同樣的表情,但心裏更擔心景惜華的安危。
“我去找他,還望淩皇,務必讓他付出代價。”
這話,他說的輕聲,但意義不言自明。
山洞裏,景惜華歎著氣。
看來自己在淩國的三年終於還是帶來了麻煩,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陌庭楠看她這樣,有些吃醋地小聲說:“也不是因你而起的。”
景惜華看他那樣子好笑中帶著心疼。
“真不是,淩昱絕的位子還沒坐穩,木家太師老奸巨猾,一直持觀望態度,答應把女兒嫁過去也是為了能掌握淩昱絕的行蹤罷了。”
“如此,那木小姐恐怕...”
景惜華搖了搖頭。
陌庭楠也沉默下來,隨即輕輕說:“我心疼你。”
景惜華渾身一震。
隻見他繼續笑著:“我心疼你,但如果你不願,我不勉強你了。”
夜風中,景惜華看著他的眼神,心中竟比以前還要疼。
木家,木青悠一直在房裏來回打轉。
“我的好姑娘,你坐一坐吧!”
“不行,陛下神情那麼嚴肅,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木青悠絞著帕子,不安地看著母親。
“母親去問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