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舞拍了一下桌子,憤憤地說。
“姑娘,這可是媽媽的意思,你若是不去的話,在下也就隻能過去回了她。”
下人表麵客氣,心裏卻有些不屑地說道。
西舞聞言,狠狠地踹了一腳門,不情不願地叫道:“等等,我要去的,我當然要去了,我倒是很想要好好看一看,這承花姑娘,到底有沒有媽媽認可的潛質。”
“姑娘這麼想,自然是極好的。”下人說著,便將西舞引了過去。
紅樓媽媽和景惜華正在等著她。
看到景惜華的時候,西舞著實愣了片刻。
眼前的人雖然立在紅樓裏,表情卻傲然清冷的,沒有頹唐,不見慌亂,哪裏像一般人呢?
“媽媽,這個就是今日新來的妹妹...承花嗎?”
媽媽看著西舞有些愣怔的樣子,皺了皺眉,但她還是克製著,說道:“是,這就是你承花妹妹。”
說完便拍手笑道:“西舞也是我們這兒僅次於言歡的女兒了,可是她的舞蹈,必然是樓裏頭的第一。”
景惜華抬起頭,看著西舞。
西舞的樣子,長得與言歡一點兒也不相同,一見西舞,景惜華心中就隻有一個字——妖,是真的妖。
言歡是能將粉色都穿得格外清秀的姑娘,可西舞今日是一身水綠色的裙子,景惜華卻也覺得,這水綠色,在她身上,也是格外妖豔的。
與此同時,西舞自然也在打量著景惜華。
要把言歡的位子搶了去,這個姑娘雖然看著氣質不一般,倒也沒多厲害,媽媽如何就不考慮換掉言歡,讓自己去做花魁呢?
不過,既然是要自己教著這個妹妹,她西舞也不能讓她太好過的。“這麼小一個屋子,叫我如何施展的開呢?”
西舞拉了拉媽媽的袖子,撒嬌道:“您既然是把這個承花妹妹當做花魁培養的,那麼,不如叫我帶她每日去我那兒練習,不是嗎?”
紅樓媽媽看著西舞,微微頷首,同意了。
西舞那裏有隻劃給她一人的舞蹈間,占地並不小,西舞便笑著滿意了,她帶著景惜華走了過去。
等到周圍隻剩下景惜華與自己的時候,西舞就笑了。
景惜華以為,這就要開始教導自己跳舞了,卻沒想到,西舞看著她,卻問道:“承花妹妹,你原來是誰家的小姐呀?”
這個問題,卻叫景惜華不好回答了。
她不是誰家的小姐,她原來是舉國的皇帝,如今是陌庭楠昭告天下的皇後,如今卻可笑的流落至此,叫她如何說呢?
不過景惜華想了一想,看著西舞好奇的樣子,便歎道:“你可聽說過陌家?”
西舞陷入了沉思,若是不曾記錯的話,當今皇帝就是陌家的人,可也沒聽說他有個公主姐妹呀。
所以,這一定是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