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她沒有什麼損失。
所以她今夜,勢在必得。
“來人。”陌庭楠皺著眉,忍著身體裏傳來的一陣陣電流,啞著聲音叫人。
可他的聲音有氣無力,傳不出這大殿,就連唯一可能聽到他的話的千城也回去休息了。
聽著他低沉喑啞的聲音,算計的心思也有了動情的跡象,蘇璃婉眼神也迷離了幾分,她湊近他說:“皇上,你別忍著了,你要我吧!我這麼愛你。”
聽到“愛”這個字眼,他的眼神冷得如同冰窖,他鄙夷的嘲諷:“你也配玷汙這個字?”
“玷汙?”不可置信的愣住,心裏被這句話刺激了,語氣更是瘋狂,“可你今夜不也要玷汙這個字嗎?”
“像你這樣的女人,朕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碰你一下。”嘲諷吧,這樣說著話,能讓自己提神,比起做了什麼可怕的事,刻薄的說一些丟自己形象的話算什麼?
蘇璃婉笑出聲來,笑出了淚:“可皇上你舍不得死啊。”
正在瘋狂狀態的蘇璃婉沒有發現體力恢複少許的男人悄悄的往外挪了幾分,馬上就可以下榻,等她回過神來,男人已經把腳伸進黑色的繡著紅色金龍的登雲靴,胡亂的拿起屏風上的白色外套,奪門而出。
“皇上。”蘇璃婉急了,想立刻追出去,但是一看自己衣衫不整,隻好重新回去。
亥時三刻,此時早就宮禁,所以外麵沒有什麼人,隻有一輪清涼的明月,和先前坐在庭院裏看到的相比更加大更加圓了。
隻是如今誰還會有賞月的興致,小腹下麵的熱浪一陣接一陣,那裏難受得快要炸了,向來算是溫文爾雅的帝王低罵了一句:“瘋子。”
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抬起頭來的時候,他已經下意識的走到了錦瑟宮門前,想起裏麵的溫泉,陌庭楠抬腳走了進去。
直到泡進水裏,他才感覺好了一些,當然也隻是感覺而已。
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本來靠在池子邊睡著的景惜華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差不多一天沒見到的男人從另一邊下來,蕩起一圈圈水暈。
正在詫異男人為何突然主動起來,然後就發現男人臉色通紅,甚至帶著痛苦,也說不上痛苦的神色,顰了顰眉,明白了過來。
這是中了藥?
她沒有說話,等待了一刻鍾,那邊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她看著他抓過自己方才放在那邊的匕首就要劃在手臂上,希望用疼痛來緩解欲望卻也不願意自己解決,輕輕歎息一聲,她終於向他遊過去。
握著匕首的手腕被人柔柔的握住,男人睜開眼睛,看見是她,極其委屈的說了一句:“錦瑟,我難受。”
景惜華垂眸看著他,輕輕問了一句:“你從哪裏來的?”
“雲華殿,”似乎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的聲音溫溫軟軟的,“有人給我下藥了,我就出來了,錦瑟,她弄髒了我們的床榻,我回去讓人丟了。”
“嗯,好。”景惜華語氣溫柔的點頭。